了,可能是兩年勞教。”
我火了,道:“這點小事兩年,開什麼玩笑,別人貪汙幾個億才兩年了。這個女人是我的情人,我要救她,毛老闆,你要幫我救她。”
毛老闆看了看窗外,道:“江磊,這女人我也見了,長得。。。。。。。家華這麼多美女,你還不是隨手可得?!如果是一個青梅竹馬的良家也就算了,但偏偏她還是個囡囡。一個大丈夫,何必為了一個女人,而且一個囡囡這樣呢?”
我嘆了口氣,半天沒有說話。
毛老闆拍著我的肩道:“大事為重吧。”
我低沉道:“沒有什麼希望了嗎?”
毛老闆搖搖頭,開啟DVD,放進一張碟,正好播著昨天的東莞新聞,笨笨的那家店三堵牆壁上寫著毒龍;冰火 紅繩;雙飛四個詞彙,攝影機拍得清清楚楚。字寫得差,寫的人更蠢,主持人在攝影機錢義憤填膺這,毛老闆道:“這個主持人來家華耍過——那個老闆娘也太囂張了點,我都不敢把這些東西寫牆上,這還能怎麼樣,還能狡辯不成?”
我說:“真沒有辦法呢?”
毛老闆搖搖頭,把錄影回放到三堵牆壁上,苦笑了一下,道:“晚上飛北京吧,我已經打電話給七爺了。放心,我跟這邊看守所打了招呼,你那個小情吃不了什麼苦。”
我非常苦悶地在大街上散步,不覺間走到了那個無名按摩店裡,身後是個民居,民居里還有我的點石心理諮詢室呢!後來心理諮詢生意那個差啊,差到只能抓著笨笨狗吃霸王餐了。笨笨也從來沒有拒絕過,我總覺得欠她點什麼。為了六七年前的一段網路愛情?
我撕了封條,走近按摩店,三個牆壁上,分別寫著:毒龍;冰火 紅繩;雙飛。我看了半天,苦悶得不得了,不由地想起了大學輕舞飛揚的時代,突然靈感閃現,我跑出去,大喊著,買了支毛筆,回來在牆壁上呼呼地寫了起來。
我對毛老闆說:“是不是解釋了牆壁上的字,就可能把笨笨她們救出來了。”
毛老闆無精打采道:“鐵證如山,你能搞什麼鬼。”
我激動道:“你陪我去趟派出所。”我半拉班扯地把衛哥帶到了派出所,衛哥叫來了陳隊長。
“警官,你們抓錯認了了,她們是正規按摩店。”我道。
陳隊長都笑了,毛老闆一臉尷尬,陳隊長道:“有毒龍、冰火寫在牆上的正規按摩店?”
我道:“那些字都是我寫的。”
毛老闆一眼怒氣望著我道:“你都在幹些什麼?”
我道:“是我想把紅姐的店鋪收過來,開個婚姻家庭方面心理諮詢室,於是先在牆壁上寫點廣告詞,營造點企業氣氛。”
陳隊長道:“你把這當什麼地方,不是看毛哥面子,把你也抓了起來。”
我道:“陳隊長,真的是這樣的,紅姐跟我說正規按摩生意差,就想我店子盤給我,我就先在牆壁上寫了幾個廣告詞。對了,那店子對面有家點石心理諮詢室就是我的。”
陳隊長睜圓了眼睛,拍著桌子道:“你們心理諮詢還負責紅繩冰火雙飛啊?!”
我道:“都怪我,那天趕時間,只寫了這幾個詞就回家做諮詢了,其實,這幾個詞都是詩歌裡面的內容,我是在牆壁上題詩的。沒時間了,就先寫了詩裡的幾個詞,定好位置。不想誤會了。不信,你們跟我去看看?”
陳隊長和幾個警察看在毛老闆面子上,一臉怒氣地跟我走到按摩店裡。
按摩店的牆上字多了起來。毒龍那堵牆,我在這兩個字前面寫上了一首詩:
毒龍牆:
《過香積寺》王維
不知香積寺,數里入雲峰。
古木無人徑,深山何處鐘。
泉聲咽危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