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響起。
“三娘,五天前,我們的該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
十足的魅惑,她深陷其中。也不知道是剛剛那一吻的作用,她兩耳轟轟,就連腦子都是一片空白,完全沒聽明白是什麼個意思。
於是,她張了張嘴,一副傻態:“什麼事情?”
“那我幫你想想。”他身子俯了下來,這一次,並不是蜻蜓點水那般,她能感受到貝齒的一絲鬆動,似乎有什麼東西一攪過來。
愣神之際,他已經抱著她起身,她腦子一個機靈,頓時知道了他所說的事情,又嬌羞又害怕,急急道:“不行,我還燉著湯,給你補身子用的。”
“用你補就可以了。”
沉沉沙啞的聲音緊緊的貼在耳邊,她耳根一紅,覺得自己可以找個地縫鑽下去了。
於是乎,春紅帳暖,良辰美景,她再一次深陷其中了。
次日。
天還未全亮,賀瀾就已經沒了睡意,下身疼的厲害,是她沒想過原主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她偷偷看向那個罪魁禍首,似乎睡對的正熟,她緩緩撐起身子,仔細的端倪著雲煥,這樣安靜的睡顏,她第一次仔細的看,這傢伙睫毛可真長,她再湊近看了看,竟然發現他面板好的羨煞旁人。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下意識的戳了戳他的臉頰,她傻笑了一聲。
突然,只覺兩眼一花,又是天旋地轉,她已經被雲煥俯身壓在了身下,她不禁面色一紅,推了一把。難為情的道:“快起來。”
“怎麼樣?”他眼中夾著一抹笑意,沉沉的問。
賀瀾圓圓的眼珠轉了轉:“什麼?”
“看了我這麼久,就沒點什麼話要說?”他的身子越壓越下,兩人的呼吸纏繞一起。
賀瀾臉羞的不能再羞了。很小力的打了下他的肩頭,“原來你裝睡啊!”
雲煥淡淡的笑著,又欺壓了上來。
“我還得去送餅子呢,快起來,別鬧了。”她嬌羞著。
他便輕輕的在她臉頰落下一吻,小心的扶著賀瀾起身:“你可以嗎。”
“還不是你。”賀瀾小動一下就拉扯的疼。
於是,雲煥便藉著這個由頭,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比如穿個衣,洗個漱。然後再趁機的親一個,抱一個。
現在,賀瀾正被他抱著上了驢車。
用雲煥的話來說,就是:“我做的事,我當然得負責到底。”
因為木廠不用做工。所以這兩日,雲煥是很閒的,她行動不便,雲煥主動當護花使者,當車伕送她去張家飯莊。
她一個人坐在驢車內,上面新鋪了幾層軟被,暖暖的。她心裡就像是塞了蜜一般。昨夜,是他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現在,他們是真正的夫妻了。
或許以後還會有小孩,想到這,她臉紅了又紅。埋起了腦袋,好在雲煥在外面,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自己傻笑又傻笑。
因為餅子都在她的空間裡,所以待快到張家飯莊的時候,她便從空間中將各一百個餅子拿了出來。分別裝進兩個竹籃中。
然後遞給雲煥。
雲煥進來拿籃子時,她還是有些羞澀。腦中自己嘀咕了半天,好歹自己也是二十一世紀來的,什麼沒見過,怎麼現在還羞得抬不起臉來了,自我反省了一番,重振旗鼓,抬起臉,剛看了一眼,就又目光不知道往哪擱,對著他的深潭柔情,她禁不住啊。
雲煥瞧著賀瀾的模樣,笑意直達眼角:“你等我。”
說著他便拿著籃子進了張家飯莊。
張琮見來人是雲煥,不是賀瀾,有些稀奇:“三娘怎麼了?” ;他以為是三娘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