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羅豫的一舉一動。奇怪的是,這富家子弟自從遭受襲擊後,就再也沒踏出過公館一步,似乎成了 一名道地的宅男。
“他今天還是沒出門?”
施豔鷹走到窗戶邊眺望了 一眼公館,隨口問道。
“沒有。幾乎一整天都待在臥室那棟樓裡,連房門都沒出過。”
海蜜兒愁眉苦臉地說:“我都快被悶死了,這麼枯燥的工作簡直是活受罪,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呀!”
施豔鷹拿起望遠鏡,一邊觀察一邊說:“奇怪,就算是養傷,那點傷也早就該痊癒了……難道是被鐮刀幫的人嚇破膽了,想一輩子躲在公館裡做縮頭烏龜?”
“喂喂,你別烏鴉嘴呀!真要這樣的話,咱們三個就慘了,等於是陪他一起判了無期徒刑。”
“但是我總覺得羅豫這傢伙沒這麼簡單……他會不會是在演戲呢?也許他已經察覺我們在監視他,所以才沉住氣按兵不動,而且還裝出這副怯懦的樣子迷惑我們。”
海蜜兒點點頭說:“很有可能喔,羅豫這個人好像一直都很神秘,我上網查過他的資料,據說他的智商相當高,身體也非常健壯,照理說不應該像看上去這麼沒用的。”
“嗯,還有一點我也覺得很古怪,他受了傷,還差點被綁架,他的老爹居然一次都沒登過門,好像對他完全不聞不問似的。他平常在商界、體育界那麼多朋友,也沒有一個人來探望過他,這太不符合人之常情了!”
“嘿嘿,會不會他其實不是親生的,只是個偷樑換柱的野種,他老爹最近才發現這個秘密,所以巴不得他快點死掉呢?”
海蜜兒興致勃勃地說著,展開豐富的聯想,令施豔鷹聽得啼笑皆非。
“阿咪,你三流電視劇看太多了吧,連這個都想得出來?老實說,我倒是有一個大膽但合理的推測,也許這座公館根本不只一個出口。羅豫也好,他老爹、好朋友也罷,都已經瞞著我們自由出入公館多次了!”
海蜜兒一驚:“不會吧?這一帶都是新區,核戰前這座公館都還沒建起來呢,應該不存在秘密地道啊!”
這時代的住宅區分為兩種,一種是核戰後才規畫的“新區”,一種是戰前就已存在的“舊區”,由於當時盛傳要打游擊戰,舊區的許多住宅都挖掘了地下防空洞或地道,戰後重建時雖然填平不少,但仍然有一些保持原狀,被戶主改成只有私人才知道的秘密地道。
但在新區,所有地產都是全新規畫建造的,受到嚴格監管,尤其是建一座這麼大的公館,似乎不太可能偷偷挖掘出一條地道來。
施豔鷹冷哼一聲:“有錢能使鬼推磨。常規做不到的事,他們有錢人也許輕而易舉就能做到。”
海蜜兒呆了片刻,跳起來叫道:“這麼說我們可能一直在白費工夫羅?真是氣死人,我要馬上向龍妖婆彙報!”
她說著就向門口奔去,卻被施豔鷹一把拉住。
“等等,阿咪,我還有事要跟你商量。”
“什麼事?”
“這件事關係重大,本來我不想把你牽連進來,但是我一個人孤掌難鳴……唉!”
施豔鷹欲言又止,彷彿還在猶豫之中。
“我說阿豔,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婆婆媽媽啦?有什麼事就快說嘛!大家都是好姐妹,幹嘛這麼見外呢?”
“好,我說,你聽了可別嚇倒哦!這件事跟咱們的副處長上官霆有關,是我無意中聽尹茵秘書說的……”
施豔鷹神色凝重,將尹茵前天早上的話語一五一十地複述了 一遍。
海蜜兒瞪大眼睛,愕然說:“阿豔,你莫非是懷疑……上官副處長家的那三個女傭,都是……轉基因人?”
“這很明顯啊!三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居然全都死於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