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淮去戍邊,興許有他自己的意思,但更多的,應該是皇帝和彭連英商議後的結果。
馮瑤哭哭啼啼地道:「南疆濕熱,多山多水,多瘴氣毒蟲,淮哥哥他才剛從北境戰場上撿了一條命回來,怎麼就又要去南疆戍邊了?夫人,你能不能勸勸他,別讓他去,好不好?」
葉蘭舟搖了搖頭:「這怕是皇上的意思,他不去不行。」
馮瑤一聽,哭得更厲害了。
「你別哭了,戍邊而已,又不是打仗,性命安危應當不成問題。」
即便彭連英撒手人寰,南楚也不會立即發動大規模戰爭,肯定會先小打小鬧地試探。
穆清淮也不是吃素的,幾番試探下來,只要南楚佔不到便宜,邊地就不會大規模開戰。
馮瑤不懂軍務,她只知道,去了戰場,腦袋就是別在褲腰帶上的,說掉就掉。
馮瑤哭得葉蘭舟心煩意亂,不得不親自送她回威遠侯府。
書房內,穆清淮正在看東黎的南疆輿圖。
葉蘭舟和馮瑤過去時,他正擰著眉頭,一臉凝重。
「什麼時候出發?」葉蘭舟開門見山地問。
穆清淮一抬眸,就見葉蘭舟跟馮瑤並肩走了過來。
一個表情平靜,眼神鎮定,眉宇間英氣勃發,一個哭哭啼啼,滿臉淚痕,弱不禁風。
穆清淮閃了閃神,片刻笑了:「等吃了遠哥兒的喜酒就啟程。」
馮瑤一聽,剛止住的淚水再次決堤。
葉蘭舟則走上前去,看起了南疆輿圖,少頃,忽然問道:「有南楚輿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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