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跑到葉蘭舟面前,指著自己的嘴巴,啊啊叫了好幾聲。
葉蘭舟眉頭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初六連連拱手作揖,啊啊啊地求饒。
初八剛好從外頭走進院子,見狀快步走來問了一聲。
「江夫人,您來了,王爺如何了?」
「王爺安好。」
「咦!初六,你這是怎麼了?啊啊叫什麼?你說話啊!」
初八驚訝地將他打量好幾遍,「江夫人,初六這是怎麼了?」
葉蘭舟聳聳肩,一臉無辜地攤手。
初六急得腦門子上出了一層汗,連續作了好幾個深深的揖,身子都快摺疊起來了。
葉蘭舟這才天恩浩蕩地一瞥眼,隨意抬了抬手。
初六隻覺得後脖子一鬆,像是卡著他喉嚨的繩索驀地被割斷。
他呼地喘了口大氣,整個人差點軟倒在地。
「江江江夫人,我我我服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冒犯您老人家了!」
初六捂著脖子,心有餘悸。
初八一頭霧水:「初六,到底怎麼了?」
初六漲紅臉,哪好意思說這丟臉事兒?
悻悻地皺皺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初八看向葉蘭舟,以眼神詢問。
葉蘭舟淡淡一笑:「沒事,初六可能是被口水嗆著了。」
初八咧了咧嘴,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第206章 葉蘭舟的不情之請
離開王府後,葉蘭舟去了一趟宣武侯府,檢視宣武侯爺這幾天服藥的效果,以便確認什麼時候能動手術取出痛風石。
宣武侯吃了幾天藥,痛感大大減輕,已經能起身了。
他正在坐在廊簷下,看兩個孫子在院子裡耍槍,時不時地指點兩句。
「遠哥兒,你下盤不夠穩,自今日起,每日多扎一個時辰馬步!」前哥兒,你這半年來頗有進益,務必戒驕戒躁,繼續精進。」
「是!謹遵祖父吩咐!」
兩個少年收槍而立,齊齊躬身行禮。
葉蘭舟站在院子門口看了會兒,這才緩步走進去。
「幾日不見,侯爺精神多了。」
宣武侯一看見葉蘭舟,溫和地笑了:「這都是江夫人妙手回春,老朽才能有今日,多謝江夫人救命之恩。」
兩個少年也朝葉蘭舟抱拳行禮:「多謝江夫人。」
葉蘭舟朝他們點頭致意:「侯爺與二位少爺謬讚了,我身為大夫,治病救人乃是分內之事,不必言謝。」
她走到宣武侯身邊,溫然道:「我來為侯爺請脈,侯爺此刻可方便麼?」
宣武侯抬起手搭在躺椅扶手上,葉蘭舟為他把脈,感覺脈象平和了不少。
「侯爺恢復得不錯,繼續服藥,我估摸著,再有十天半月,應當可為侯爺將這些惱人的小玩意兒取出來,此後侯爺只要注意保養身子,便可自由行動,不必再忍受痛苦了。」
「真的?我真能自由行動?」宣武侯身子一挺,坐起來看著葉蘭舟,半是驚喜,半是懷疑。
葉蘭舟笑笑:「侯爺這不已經能下床了麼?」
宣武侯長籲一口氣,慢慢倒回躺椅,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眼眶就有些濕潤了。
「想我彭連英馳騁沙場大半生,老來卻纏綿病榻,當真比死還不如。江夫人若是真能為我治好痺症,令我重新跨上戰馬、扛起銀槍,我彭家上下,必將終身銘記江夫人大恩大德。」
葉蘭舟哈哈笑道:「侯爺言重了,我不求什麼感恩戴德,但侯爺若是肯美意成全,我倒還真有個不情之請。」
「哦?你說。」
彭連英還不知道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