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蘭舟笑了笑,擦著邊兒提示:「倘若北燕的太子依然是燕衡,那我自然是贊成吃掉北燕十萬大軍,可如今的太子是燕沖,我反倒樂意助他一臂之力。」
穆清淮一怔,對上葉蘭舟意味深長的笑,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我明白了!燕沖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他坐上太子之位,北燕的忠良老臣心裡都有疙瘩。
若是他立下一記大功,能令大傢伙兒心服口服,這個太子之位,他就能坐穩當。
若是燕沖當上北燕皇帝,不用咱們動手,他自己就能把國家折騰得疲弱不堪。從長遠看,這可比吞掉北燕十萬大軍更為有利。」
葉蘭舟投給他一個讚賞的笑意:「他想打南楚,那便讓他去打。咱們只讓路,不出兵。打贏了,那是他燕沖的本事;若是打輸了,對咱們也沒有任何損失。」
穆清淮笑道:「蘭舟,你只怕是個狐狸託生的,狡猾得緊。誰若是惹了你,那可真是連睡覺都甭想睡踏實。」
葉蘭舟挑了挑眉,淡淡反問:「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穆清淮默默地瞧著她,片刻笑著搖了搖頭。
他只是隨口一說罷了,但回過頭來一想,還真不無可能。
她總是有那麼多出人意料的主意,藏著一肚子的秘密,行事神秘莫測,無可捉摸,偏偏又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把他的心佔得滿滿的。
明知道她對他的態度,可他偏偏無法自拔,明知道她是冰山是深淵是冷硬的石頭,他偏偏一腔熱情往上撞。
穆清淮嘆了口長氣,眉眼間湧出濃濃的黯然:「我去寫信。」
南疆與北境的書信往來,一來一回至少得四天,偏偏臘月的北境滴水成冰,信鴿無法在酷寒凜風下長時間飛行,只能靠人力快馬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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