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發現,管召南對他的需要和喜歡,似乎遠遠早於且大於他,他可以嘗試完全信任管召南,承認管召南是他的伴侶、他唯一的alpha,他喜歡的人。
陸言星把手臂從管召南的身體下面伸出來,頭一次這麼主動並且親密地環住了他的腰:“我有事想跟你說。”
管召南心裡有個猜想,緊張得不敢看陸言星的臉,嘴唇和牙齒在陸言星的腺體附近虎視眈眈。
易感期的他衝動易怒,可也缺乏安全感,陸言星就是他的安全感,所以他害怕聽到陸言星的拒絕。
“對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管召南用沙啞的聲音咬著後槽牙問道。
陸言星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跟人表過白,自從十四歲提前分化以後,他就開始和所有人保持距離,守著自己的秘密,數著星星算他偽裝成alpha的天數。
“我不知道,你聽了再判斷吧。”陸言星說道。
管召南微微睜開眼,不管是不是拒絕,他都想再標記一次陸言星。
通道的光線裡有被拉長的人影慢慢靠近,隨著人影的靠近,漸近的說話聲傳到了陸言星的耳朵裡。
“這個陸星星,說讓我們等他,等了一個多小時了連影子都不見,他們不是考核結束了嗎?”
“我沒求著你來,是你自己要跟我來的,等不住你就走吧,中途走人這種事你不是最在行嗎?”
許硯被孟撫山的態度氣死了,恨恨地說:“孟撫山,我上輩子欠你的!”
孟撫山徑自走在了許硯前面,留給他一個欣長冷漠的背影:“我欠你的已經還清了,現在是你不放過我。”
許硯被堵的無話可說,心裡暗自罵自己賤,孟撫山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時候他只想逃,現在孟撫山上了大學,把對他的感情像丟垃圾一樣丟掉了,他卻想上趕著再撿回來。
就算孟撫山說的話再傷人,都該許硯自己受著,所以他惱了兩秒就不惱了。
半天等不到陸言星出來,許硯像極了砸場子的,扯著嗓子在通道里開始喊:“陸言星?陸星星?陸小狗哪兒去了?”
孟撫山回頭望了他一眼,看到許硯二逼的神情,忽然在心裡問自己:“當初除了這張臉,我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看我幹嘛,找陸小狗啊。”許硯扯起嗓子繼續喊,“陸小狗!”
孟撫山不理他了,安靜地往訓練廳走。
架不住許硯這隻打鳴公雞的聲音穿透力,摟著陸言星躲在暗處的管召南的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雖說管召南不會對許硯怎麼樣,但他現在情況不穩定,標記被打斷難保不會誤傷孟撫山。
陸言星豁出去了一樣,在管召南猶豫是出去還是繼續標記的時候,他把管召南的頭按在了自己的後頸上。
可是管召南並沒有如陸言星所想繼續標記,他只是將腺體在嘴裡含了一會兒就退開了。
“許硯,我今天第一次有了刀你的念頭。”
許硯轉身被突然出現的管召南嚇了一個趔趄,胳膊肘撐在牆上喊了一聲。
“靠!老管你他媽失蹤回來了?”許硯驚魂未定地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更啦更啦!大家久等了!斷更幾個月實在抱歉。因為等床位做手術等了大半個月,住院出院又折騰了大半個月,拆線換藥大半個月,結果傷口因為遺落的線頭反覆發炎又折磨了大半個月,加上醫生說最好多養一兩個月,不知不覺就斷更四個月了。現在我手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除了大拇指下面的面板還沒知覺。
現在打字的時間還不能過久,我儘量每個禮拜三更或者四更,疫情嚴峻,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的!
會動的獵物
孟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