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他問陸言星:“這週末要去學校幫我搬宿舍嗎?”
“搬到哪兒?”
“公寓,我不住校了。”
“我還沒去過大學。”
管召南說道:“以後有空你可以隨時去。”
陸言星甚至都沒有這麼親近過他的父母,平時見了alpha能繞道走絕對不碰面,現在他竟然會主動親吻一個alpha的腺體。
但他忘了alpha的腺體即使是伴侶也不敢輕易觸碰,而管召南竟然允許他碰。
正式開學以後管召南覺得每天俱樂部、學校的來回折騰,為了方便去俱樂部陪陸言星訓練,他打算從校內寢室搬到外面的公寓。
陸言星只有週末才有一天假,其他時間不是在學校就是在刷題,休學一年他落下的課程一時半會兒補不回來,時間根本不夠用。
管召南沒說從學校搬出來是為了陸言星,他只說自己不住校了,特意挑了個週日上午想帶陸言星去學校。
時間一晃到了週末,陸言星早早起床換了衣服,他還沒有進過大學校園,也不知道管召南的大學是什麼樣的,有期待也有忐忑。
管召南提前一天聯絡了司機雨松,他和陸言星先在俱樂部碰面,然後讓雨松送他們去了大學校區。
楊知黎和許硯聽說管召南不住校了,兩人一個比一個震驚,怎麼都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促使住校就為了好好學習的管大神搬出去。
果不其然,在看到陸言星的時候兩人秒懂,並覺得兄弟要把aa貫徹到底了。
週末時間寬裕,柳冰河因為上次出事的緣故,最近都沒有去兼職,主要是楊知黎不讓他去,所以他這次把柳冰河也帶過來了。
一對情侶狗一個單身狗,以靚麗風景線的陣仗在校門口等管召南和陸言星過來。
看著熟悉的車牌和司機,許硯咬著指甲說:“管少就是管少,你說他搬個宿舍至於嗎?”
楊知黎問道:“你這兄弟行不行,行不行啊?”
許硯研究再三:“為了期末作業,要不然我抱大腿一起住校外得了。”
柳冰河彎腰看向許硯:“你是不是沒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管召南走過來笑說:“他都萬花從中過了,他還有定位?”
“您都鐵樹開花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啊,陸星星你可別被他給帶壞了。”許硯打趣起了陸言星。
陸言星往這四個人面前一站,身高一個水平,氣勢上差了一截。
陸言星一過來柳冰河就看他,惹得楊知黎很不高興。
為了感謝柳冰河上次的幫忙,陸言星買了很多抑制劑和阻抑劑,當著楊知黎的面送給了柳冰河。
看著陸言星和柳冰河見了面一言不發卻又心照不宣地送禮物收禮物的樣子,楊知黎氣得“嘖”了一聲。
不喜歡這個氣味
學校門口沒什麼人,保安亭裡面有一隊志願學生,負責接報到的新生,校內校外基本是各不相干。
柳冰河接過陸言星的道謝禮物,笑著問陸言星:“聽管召南說你受傷了?”
“針頭劃了一道口子,沒什麼。”
他們才說了幾句話,楊知黎就對兩人第二次見面表現出來的熟絡不高興了。
柳冰河斜眼看著楊知黎問道:“你至於嗎?”
楊知黎假大度地說:“至於什麼?學弟給你送謝禮罷了。”
“我看你牙都快咬碎了。”
“我沒有,我很大度,我還笑了,你看!”楊知黎咬著牙用手扯著嘴角咧嘴給楊知黎看。
許硯早看他們這對狗情侶不爽了,好的時候膩膩歪歪,不好的時候天花板都能吵下來。
聽著倆人又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