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星趕緊扒開管召南的手從他懷裡出來。
懷裡一空,管召南眼神暗了暗,但是沒有當場發作。
陸言星的耳根早就紅透了,他和管召南的配合越來越熟練,舉止越來越親密,他們現在的狀態就像真的在交往的情侶。
陸言星心裡警鐘大作,管召南離他越近,他就越擔心。
但表白的話含在嘴裡,說出來成了另一種意思,陸言星知道管召南從見到他開始就一直在忍耐和剋制。
他很清楚,易感期的alpha無論有沒有資訊素都需要安撫和釋放,何況管召南已經標記了他。
所以現在他在管召南的眼裡是會動的獵物,他完全可以撲上來吞噬他,只要他這麼做了,易感期的痛苦至少會減少一半。
標記≈ap;自由
可是陸言星不明白,為什麼管召南寧可自己忍著痛苦,跑這麼遠來找他,只是親他或者摟抱他,這樣顯得他欠了管召南什麼。
他能透過親密的面板接觸感受到管召南的資訊素,但他並不想在這個危險地帶釋放資訊素去安撫管召南。
是不是因為管召南察覺到了他的想法,心裡不舒服所以不高興了?
陸言星對管召南說:“我以為你來找我是為了疏解易感期的壓力。”
“陸小狗,你在瞧不起誰?”管召南靠在卡座上望著陸言星說道,好像看穿了陸言星的擔憂。
陸言星不知道管召南是不是意有所指,下意識反駁他:“我怎麼瞧不起你了?”
“你不信任我,哪怕我說了我喜歡你。”
這是管召南第三次說喜歡他了,比前兩次還要認真。
陸言星依舊不知道怎麼開口,主動接近別人對他來說像改掉一個從小到大的習慣,很難,可他在嘗試。
陸言星扯著臃在腰上的襯衫下襬,生疏地解釋:“俱樂部人太多了,我怕有人發現我的資訊素。”
陸言星其實很想釋放資訊素讓管召南舒服一點,但是他賭不起,也不敢。
他會因為管召南的體貼和大度產生負罪感,他的alpha在需要資訊素的時候他不敢用資訊素為他緩解痛苦。
他是膽小鬼。
陸言星扶著球桌的邊緣,有些緊張地問:“你帶抑制劑了嗎?”
管召南聽完頓了一下,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來了一把抑制劑,陸言星只掃了一眼就發現,那些都是oga的敏感期抑制劑。
“我一直隨身帶著,你要用嗎?”管召南笑著問道。
他的眼睛因為連日來沒有休息好,加上發熱和暴戾的精神折磨佈滿了血絲。
陸言星看著管召南嘴角附近的勒痕欲言又止,他想問管召南這些天是怎麼過來的,為什麼臉上會有傷。
他是oga,與alpha一起訓練了三年,但他不知道管召南的易感期應該怎麼度過。
“怎麼都是我的抑制劑,你的呢?”
“我沒有資訊素,抑制劑對我來說沒有用,但你不一樣。”
管召南見陸言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