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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管召南看著球桌上那堆阻抑劑不爽,心想自己還不如阻抑劑有用。

陸言星在阻抑劑裡挑來挑去:“雖然一局只有十分鐘,但我擔心沒機會補充阻抑劑,特意多帶了一些。”

管召南走到他身後問道:“陸小狗,你喜歡我的資訊素嗎?”

“琥珀味兒的資訊素,多罕見。”陸言星受管召南的專業裁判形象影響,真心以為蘭花氣味的阻抑劑太高調。

他可不想初賽就暴露身份,被賽事組請出去。

“喜歡嗎?”管召南又把他圈在球桌前。

背靠著管召南的身體,陸言星能感覺到他的氣息慢慢變得灼熱。

陸言星覺得管召南又在逗他,剛想說話,突然被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氣味緩緩包裹,但他還沒有來得及分辨,那股味道又散開了。

球房裡只有他們兩個,球桌上的阻抑劑也沒有任何破損,反應過來的陸言星瞪大了眼睛,側頭問管召南:“剛剛……是你的資訊素嗎?”

“嗯。”管召南抱著陸言星,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腺體上,“我還不太能控制,一次只能釋放一點點。”

陸言星驚訝地問道:“腺體完全恢復了嗎?你能聞到資訊素的氣味了?”

“還沒有,上次易感期之後才有的,醫生說再觀測一年,如果自身修復不理想,會考慮一種新型手術干預治療。”

哪怕只能釋放一點點,管召南也迫不及待想和陸言星分享。

“你的資訊素,和你很配。”陸言星收回手,靠在了管召南懷裡。

管召南趁機說道:“這些阻抑劑以後不要用了。”

“我用了三四年,你說不用就不用……”

“用這個。”管召南打斷了陸言星的話,遞上了一盒新的阻抑劑。

陸言星低頭一看,管召南手上的盒子和他放了一年都捨不得用的阻抑劑很像。

“這應該是和我的資訊素氣味最貼近的阻抑劑了,和你的那盒是同一家醫藥機構生產的。”管召南說,“住院期間醫院化驗了我的資訊素分子,以後我也有專屬的抑制劑了。”

“一盒裡才兩管,奢侈。”陸言星開啟阻抑劑盒子看了看,又合上了。

“陸小狗,我們不差錢,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真的?我還想要兩盒。”

管召南被他逗笑,拿過他手上的阻抑劑,學著陸言星上次那樣在手心捏碎,捂著陸言星的嘴,看著他的眼神因為這個隱秘的琥珀氣味變得迷離,然後低頭吻上了他的嘴。

等到陸言星先受不了,一把推開管召南,他才攤開手一臉無辜地說:“我真的是來檢查你會不會露餡兒的。”

“再信你我就是……”陸言星撇嘴,不說了。

管召南不敢太乾擾陸言星太多:“我們去吃飯,好好準備下午的比賽,打他們一個落花流水,我等著宣佈你是冠軍。”

“這才像個裁判說的話。”陸言星把那堆阻抑劑裝回了包裡,管召南也把用過的阻抑劑包裝扔進了垃圾桶裡。

陸言星出門前再三確認身上的氣味,這和用管召南的資訊素假扮alpha,狐假虎威沒有什麼區別嘛。

兩人從球房裡出來,管召南拿著陸言星的球杆盒問他中午想吃什麼,等兩人消失在走廊的拐角,那扇沒關緊的球房門被人推開了。

下午的比賽進行得很順利,陸言星三年的訓練經驗拿下一場初賽晉級局輕而易舉,唐遙剛贏了比賽就叫囂要和陸言星決賽場上見。

孟扶山的晉級也讓許硯高興得逢人就笑,哪怕孟扶山給他甩臉他也無所謂。

一天下來再亢奮的人也疲憊不堪,但是選手和觀眾的熱情只增不減,這些alpha選手的外在形象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