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管召南對所有靠近他的人都是抱有敵意的?
這麼一想管召南突如其來的易感期似乎合理了,那天晚上他只不過是跟那個在天文館工作的alpha聊了幾句,回去的路上他就發覺管召南有些不對勁,緊接著就是管召南來勢洶洶的易感期。
陸言星覺得或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管召南有恐怖暴戾的一面,他選擇把這一面藏起來,一旦他有了危機感,壓抑在內心深處的這一面就會出現,剛好撞上了易感期。
“那他,對自己也太狠了。”陸言星若有所思地說。
“什麼太狠了?”
“沒什麼,老師來了。”陸言星餘光瞥見教室窗外有老師路過,急忙轉了過去。
陸言星上學管召南也沒閒著,雖然人沒有去學校,但籌備檯球聯賽的事不能放,一天下來他打了幾十個電話,拖了一個星期的工作量全集中在了一天。
陸言星數著課表上的最後一節課,在第二節晚自習的時候照常開溜,等陸言星順利到俱樂部的時候,管召南已經在訓練室裡等他了。
小小一間訓練室,陸言星推開門看到了三個人,來俱樂部裡玩兒的楊知黎和柳冰河,還有管召南。
陸言星進去的時候,楊知黎和柳冰河已經開了一桌球打上了,他們看到陸言星來了,點頭打了個招呼就給他指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管召南。
有些昏暗的檯球室裡擁擠著四個人,管召南在察覺陸言星過來的時候,一把將陸言星摟了過去。
管召南緊緊抱著陸言星說:“大家都知道我們在一起了,以後你在俱樂部就可以橫行霸道了。”
陸言星戳著管召南的胸口想站起來:“我又不是螃蟹,不是說訓練嗎?我逃晚自習是來俱樂部橫行霸道?”
管召南不僅沒有鬆手,反而抱得更緊:“我忙了一天現在好累。”
“那你不在家休息,來俱樂部幹什麼?”
“我等你放學等了一天,你說我來幹什麼。”管召南毫不避諱球桌旁邊的另外兩個人。
不知道要幹什麼,反正不會是正經訓練,陸言星想問管召南能不能給他補習,他想進精英班。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問,管召南在他背後摸摸索索,扒開校服一口咬在了他的腺體上。
陸言星渾身一僵:“還有人呢!”
管召南鬆了口,貼著陸言星的後頸像是野獸在聞獵物的香氣。
“你以為他們兩個為什麼會在這兒。”
陸言星抬起頭看見柳冰河朝他笑著聳肩,一下就明白了管召南的意思。
他是故意喊楊知黎和柳冰河來這兒的,幫他們掩人耳目,因為柳冰河是oga,也不用遮掩他的資訊素,有楊知黎在,柳冰河連阻抑劑也不用。
楊知黎摟著坐在臺球桌上的柳冰河,抱著球杆靠在他身邊,現場觀看管召南到底是怎麼天天讓陸言星炸毛的。
管召南安撫著陸言星:“不用怕,他們早就知道你是oga了。”
陸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