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下的課程和作業怎麼辦?”陸言星尚有一絲理智。
“我會一直輔導你到高考。”管召南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而說道,“陸小狗,你要跟我當校友嗎?”
陸言星肯定地回答:“雲城大學本來就是我的第一選擇。”
“明年我還能接你入學。”管召南已經在暢想那時候的場景了。
陸言星小聲說了句:“你也是。”
“我也是什麼?”管召南問道。
一說到這個陸言星就開始擰巴,但這次他好好地表達出來了:“你也是第一選擇,不然我根本不會讓你標記我,是我允許自己跟你交往的。”
管召南聽完心裡甜滋滋的:“這麼說,我才是你的獵物?oga捕獵alpha,你是蜘蛛嗎陸小狗。”
陸言星:“你又在想什麼怪東西?”
“我在自我攻略,陸小狗愛我愛的死去活來,不能自拔。”
管召南開啟音箱放了一首歌,跟著唱了起來,陸言星覺得他有病,自己也有!
暮色將至,兩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月亮高懸在夜空,銀河從宇宙傾瀉,一明一滅閃爍其中。
他們終於找到了一片視野遼遠的草地,夜風吹起了一層層波浪漣漪,周圍安靜得只有風聲,可是陸言星並不覺得害怕。
管召南給陸言星套上厚衛衣,噴了一些防蟲噴霧,鎖好車門拿著照明燈和望遠鏡,拉著陸言星跑上山坡的草地。
又在陸言星只顧著抬頭看天的時候,故意將他撲倒,肆無忌憚地躺在了山坡的草地上。
管召南枕著胳膊把照明燈放在他和陸言星中間,看他試圖爬起來,又猶豫著躺下的樣子,笑問他:“陸小狗,太陽系裡有恆星,行星,衛星,矮行星,小天體,你是什麼星?”
“超新星。”陸言星已讀亂回。
管召南竟然還興致勃勃地追問:“超新星有白矮星,中子星,黑洞,你又是什麼?”
“超巨星。”陸言星胡亂回完,偏過頭看管召南。
管召南抬起手指著銀河,給他念那些早就聽膩了的星球名字,陸言星一點一點湊近他,用寬鬆的衛衣袖子遮住唯一的光源,捏碎了那支琥珀氣味的阻抑劑,突襲一般去吻管召南。
作者有話要說:
是啊,天又不會塌下來!
白日焰火
管召南和陸言星沒有真的瘋到沒邊兒,也沒有在野外露營的準備和想法。
在草地上看完銀河已經很晚了,陸言星連續打了兩天的比賽,徹底放鬆下來後,早已困得哈欠連連,管召南還在興奮地和他說著明天和後天要去哪裡。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他們的每個決定都很草率,這場不管不顧的出逃徹底釋放了陸言星的所有不開心,也讓他卸下了所有心理壓力。
唯一讓他搞不明白的是,他不就偷親了一下管召南嗎?怎麼有人好像快樂的手不是手,腳不是腳了。
陸言星從草地上坐起來,看管召南幼稚地打著照明燈,在草地裡採了很多還沒有枯萎的貼地野花,他樂此不疲地折返,把收集的小花一股腦兒塞進了陸言星的衛衣帽子裡。
陸言星抗議管召南拿他當花籃,但他此刻昏昏欲睡根本沒空理管召南想幹什麼,身體卻很老實地繃著,怕背後衛衣帽子裡的野花撒了。
“管召南,我困了,我們回去吧。”陸言星喊管召南。
管召南打著照明燈走過來,蹲在陸言星身前:“走吧,我揹你下去。”
“你不採花了嗎?”
“已經採滿了一兜帽。”
“採這些有什麼用?”
“把它們全部扔掉。”
陸言星再次確定,管召南一定有毛病,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