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紳士,全是流氓。”
“唐遙也是alpha啊。”
“他和那些人不一樣。”
陸言星意味深長地看向邱驍:“唐遙確實和其他alpha不一樣,他從小到大都很單純,人也仗義。”
“我可不喜歡他,你不用跟我說他的好話。”邱驍連忙否認。
陸言星沒有繼續提唐遙:“我本來就是為了打比賽才假裝alpha的,現在好像也沒多失落。”
陸言星看著書包裡剩下的那支琥珀氣味的阻抑劑,管召南給的阻抑劑快用光了,他已經五天沒見他了。
班裡的同學都走了,邱驍搬著凳子坐在陸言星的課桌旁邊,繼續八卦地問他:“那你和管召南呢?”
“我們怎麼了?”
邱驍怕陸言星被騙,擔憂也是真的:“他還有兩年就大學畢業了,上層社會里成熟的oga那麼多,處處都是誘惑,你不怕他以後變心嗎?”
“不會吧,我是他初戀,初戀比較難忘,他到死都要記得我。”陸言星的暴言讓邱驍捧腹大笑。
陸言星拉上書包拉鍊,把椅子推進課桌下面,叫邱驍一起走。
提前在十三中校門口等陸言星的管召南連續打了三個噴嚏,管召南摸了摸鼻子納悶他又沒有花粉過敏。
靠近校門,邱驍從人群中一眼看見揹著球杆盒招搖的管召南,熟練地遠離了陸言星,從校門另一邊走了。
陸言星從擁擠的校門口出去,管召南雙手插兜站在花壇邊上,從他身邊經過的學生都在偷偷打量他,但他的眼睛裡只有向他走近的陸言星。
管召南沒說要來接他放學,陸言星怕被巡查的老師和保安看到,跟著身邊學生走到管召南身邊的時候拉了拉他的衣服。
兩個人一前一後沿著人行道往下一個人少的公交站走,並不急著搭話。
三天原來真的能改變很多東西,陸言星覺得自己成熟了,管召南大概也是。
不過管召南顧慮的越來越多,他不想讓陸言星接下來的高三生活充滿閒談和緋聞,以後也要減少接陸言星放學的頻率。
跟在他們身後的學生越來越少,管召南才加快步伐走到了陸言星身邊,今天的陸言星是他資訊素的氣味。
陸言星問道:“你帶球杆是要去俱樂部嗎?”
“想送給你。”
“可我以後不打比賽了。”
管召南問他:“陸小狗,你想成為規則的制定者嗎?”
陸言星沒聽懂:“什麼規則?”
管召南向他丟擲橄欖枝:“明年的新生賽規則由你來定,會長你來當。”
“等我考上再說吧。”務實小狗已經快被作業壓垮了。
管召南把胳膊搭著陸言星的肩膀上,心情很好地摸他的頭髮。陸言星沒有條件反射地遠離,離管召南近一點兒他會很有安全感。
直到管召南手指停在了他後頸微微凸起的腺體上,故意用指腹去按:“陸小狗,你還要忍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