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被阻礙參賽的原因,陸言星直言不諱地告訴邱驍:“檯球協會禁止oga運動員參加正規賽事。”
邱驍只是問可行性,他並不覺得失望:“難怪檯球俱樂部裡訓練的都是alpha。”
“不是每個檯球運動員都像這個運動一樣紳士。”
邱驍問陸言星:“為什麼檯球協會要禁止oga參加比賽?”
“這項運動是強勢和暴怒的alpha之間最溫和的競爭方式,不使用資訊素,沒有暴力性地位爭奪。”
邱驍自己就是oga,他對這個社會背景下衍生出來的平等意識一直是中立看法,即使alpha群體不承認,也沒法改變oga群體裡一些人對社會做出的貢獻。
大到國家社會,小到雲城的檯球比賽,alpha和oga同臺競技不是為了所謂的地位平等,而是oga和bate群體都能得到尊重。
提到這條規則陸言星話多了起來:“這條規則的制定者看不起oga,認為oga不配和alpha站在同一個賽場上進行平等公平的比賽。”
邱驍見他真情實感地為oga運動員打抱不平,心裡對陸言星這個alpha生出了更多親近感,就好像他很能體會oga的處境一樣。
第二節晚自習是九點下的,陸言星不是住校生不用上第三節晚自習,到了放學的時間他一分鐘都不想耽誤。
他已經七天沒有見過管召南了,這七天他們只打過一次電話,他有點兒想見管召南,也想他的資訊素。
陸言星這幾天一直沒有安全感,或許這就是oga交付出標記的代價,得到alpha保護的同時放棄了自我保護。
教學樓裡下課回家的學生很多,穿著校服的陸言星走在人群裡是最沒存在感的那個,出了校門就是公交車站,但是回家的學生太多很擁擠。
陸言星落在最後,揹著書包慢悠悠地走出校門,在想是打出租去俱樂部訓練還是坐公交直接回家做題。
校外馬路兩旁的路燈很亮,最近天氣一直很好,抬頭就能看到一輪滿月和滿天飛星。
外面的綠化區域種了許多薔薇和月季,淺盈盈的香味兒沁人心脾,有幾個在旁邊等車的女同學在撿掉在地上的花瓣。
陸言星看到撿花瓣的女生手裡抱著一個很精緻的禮盒,她們把撿到的漂亮花瓣都放進了禮盒裡,從她們的聊天裡陸言星得知其中一個女同學待會兒要跟喜歡的人表白。
他們高中每個年級的校服款式都不一樣,那幾個女同學是高一級的學妹。
這點小插曲打亂了陸言星接下來是訓練還是學習的安排。
陸言星把手搭在自己的後頸上,傷口已經不疼了,管召南為了標記咬出來的痕跡早就淡了。
他分不清這種想念是他被管召南標記了,還是因為管召南真的讓他產生了依賴心理,又或者是他受了旁邊女同學的影響,他想到了管召南。
九點十分,撿花瓣的學妹已經離開了,陸言星走到她們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