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古怪的儀式和大海的力量有關。他確信魚人崇拜水和水裡強大的東西。它們的宗教足夠包容以包括遇到的任何新的水生生物,而且它們樂於在其中引進或者拋棄某個物種以適合當前的情況。於是一個納迦海巫可能會成為它們所禱告的物件,直到她被一群鯊魚給吃了,這時候她就會被拋棄,鯊魚取代了她。唯一不變的是水本身,它看起來是魚人和所有生命的母親。
歷史
米邱告訴我魚人族比很多其他種族都要古老。在過去的一百年裡,大多數人們認為魚人是具有感知力的或者是可以移動的或者是兩棲的或者是這三者的總和,這是我們為什麼在這以前從沒關注過它們的原因。它們錯了。薩滿們手中的棍子上,細小的凹痕從底部到頂部旋轉上升地排列著,一個薩滿告訴米邱,每一個薩滿把棍子傳給繼任者的時候都會增加一道凹痕。刻進去的凹痕是包含著這個薩滿在人生中學到的重要資訊的微小符號。那薩滿手中的法杖上至少有一百多凹痕並且才覆蓋了整個長度的一般。這個法杖至少已經存在了一萬年了!這意味著魚人在存在早於卡多雷的興起,早於燃燒軍團的到來,早於那場撕裂了卡利姆多的大災變。它們也許是艾澤拉斯最古老的種族。它們多數時候都都居住在波濤之下,不為人所見。當然,大多數這些都是米邱自己的推論,但是如果有人知道他在說什麼的話,那就是他自己了。
如果傳說是真的,那為什麼一個世紀前魚人出現在全世界的岸上?是什麼把它們趕出了喜愛的海洋而到了它們討厭的陸地?我不知道,米邱也是—每當他問起的時候魚人都沉默著或者拒絕回答。我見到了另一個旅行者,一個叫科姆kem的修補匠,他有一些線索。
“我和一些半魚人交易過,”科姆在喝了一口啤酒後告訴我:“交換魚和海藻。它們不大喜歡我的味道,顯然地,它們皺起了它們滑稽的臉—顯然我剛才和一些蝙蝠戰鬥過,所以身上有它們糞便的氣味。於是,其中一個魚人生起氣來並且轉過臉去,但是其他魚人阻止了他,並且小聲嘀咕著什麼“我們責任所迫”。我不知道那什麼意思,但是在交易完成之後,我伸出了手。第一個魚人顫抖著向後退去,但是第二個走上前來並且說道“入鄉隨俗,尊敬的大人”,然後把它魚類的爪子放到了我的手裡。
其他旅行者告訴過我類似的故事。魚人無意透露出一些關於“服從、服務、命令”或其他類似的詞句,這暗示了它們來到陸地上並非自願而是被迫的。但是這命令來自誰?它們崇拜每一種水生生物,它可能是任何東西。當然它肯定非常強大並且很清楚地把它的意願傳達給魚人們,所以這麼多的魚人都離開了安全的海洋,在乾燥的陸地上蒙受生命危險。
社會
魚人是部族制,每個部族都有自己的村莊。每個部族都有一個看起來象徵著它們成員的活力、外貌或者歷史的族名,就像“失鰭”或者“藍腮”。部族由大家族管理,並且偶爾一個氏族裡的所有部族見面討論重要的事情。但是,要讓一大群魚人協調並長時間地達成一致是困難的。
每一個部族擁有一個類似的構造。一個成為獵手的成年魚人,意味著他可以透過自己的能力為部族帶來食物。幼年魚人在它們成為獵手之前會被給予試煉。它們也可能成為“夜行者”或者“潮行者”或者薩滿。“夜行者”是魚人所追求的稱號,而不是魚人的名字。我不知道這個稱呼的意思,但是很多魚人在陸地上打獵和收集食物而不是在水裡。這些魚人比它們的同胞們更安靜和隱蔽,如果你見過一個魚人潛行的話你就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我猜測“夜行者”也是新地域的偵察兵,它們在其他別的部族遷入這塊新地盤之前一直監視著。
潮行者是轉業的獵手。它們更富經驗,同時還具有馴服水生動物並且使用它們作為守衛、斥候和盟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