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廟後院處的水井邊。
他看見她孑然立在井邊,手持硃筆,認認真真的在井口上方勾畫著什麼。
女子神色冷漠,像是不沾人味兒的寒雪,生死人命在她眼中都是虛無。
但她手中硃筆落下的每一筆每一劃,都凝聚著勃勃生機。
看透了生死,卻未真的漠視生死。
就如她手中筆,於死亡中給人一線生機。
蕭沉硯怔怔看著,腦海裡,耳畔中響起的卻是從自己胸膛內傳出來的心跳聲。
砰咚,砰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