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般,小聲問道:
“王妃,南嶺那邊到底什麼情況?你與王爺出什麼事了?怎就你一個人回來?”
青嫵挑眉,她還以為蕭沉硯秘密回京的事,這傢伙知道呢。
“那邊諸事已定,我待著無聊,就提前回來了,有何不妥?”
“不妥……自然沒有,就是吧……”司徒鏡肅容道:“卑職聽說,那個戴面具的小子今日冒犯了王妃,且他手腳還不乾不淨的。”
“嗯,我不是下令打他板子了嗎?”青嫵回過味兒來,美目微眯。
司徒鏡這是已經和蕭沉硯打過照面,但是沒認出來?這傢伙難不成……
“你對他幹嘛了?”
司徒鏡肅容道:“卑職只是遵命行事,王妃讓打他板子,卑職讓人照做罷了。”
只不過是按照在軍隊裡的標準,猛打二十軍棍罷了!
青嫵:“……”
判官筆幽幽道:“說真的,司徒鏡祖上到底積了多少德,才能讓他健全的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