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青嫵挑眉:“什麼怎麼回事?”
男人的手突然貼上她臉側,手指順著她脖頸,落在了她的鎖骨之間,似猶豫了一下,手掌貼合在了她的心口。
他突然貼近,呼吸落在她耳側。
蕭沉硯皺緊著眉,他沒有嗅到她身上的鳶尾雪香,手掌下的身軀既沒有溫度,也沒有心跳。
彷彿是一具死物!
“你對你自己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