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到自己身邊。他道:“你就不怕我反悔?”
“如果你是警察,反悔也合情合理。”寧湖閉上了眼睛,平靜的道:“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看命了。雖然,我的命一向不怎麼樣……這回要是進去了,我就去找白菜吧……”
“白菜?”鐵鍬不明所以。
“我的狗叫白菜。”寧湖道。
“你說的白菜,就是這起詐騙案當,把溺器撞碎的狗吧?”鐵鍬問道。
“對,我叫它白菜。”寧湖說起白菜的時候,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
寧湖這時的笑,不是偽裝出來的笑容。既不妖媚、也不****。而是自內心的微笑,看起來特別的恬靜。
鐵鍬心一動,忽然對寧湖有了點同情。不過,他嘴裡卻道:“監獄裡有白菜,卻沒有狗。就算有狗也是警犬,不咬你就不錯了。”
寧湖不知想到了什麼,笑容忽然變得兇狠起來。她猛地睜開眼睛,用狠辣的目光瞪著鐵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