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病房緊挨著,真成了名副其實的鄰居。
軟骨散是江湖中下三濫的*,不是什麼巨毒,在醫院調養半天,謝文東已能自己下床走動。向問天有舊傷在身,體質本就弱,恢復時間要比謝文東稍長一些。
在病房中,謝文東無所事事,對坐在椅子上的金眼問道:”桑格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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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著呢!”金眼一笑,道:“不過,他現在正生悶氣呢!”
“他怪我們沒有把酒中有毒的事告訴他!”金眼無奈地搖搖頭。
“呵呵,原來是這樣。”謝文東飄身下床,拎起外套,穿好,笑道:“我去看看他!”
桑格的病房不遠,與謝文東的病房相距只有二十多米,剛進房間,就看到桑格龐大的身軀在裡面走來走去,土山也在,靠著窗臺邊,自顧自的削著蘋果。
他兩人都是身材高大粗壯的人,站在房間內,使本來不小的病房顯得沒有那麼大了。
“桑格,你在幹什麼?”謝文東仰頭看著他。他的身材雖然不高,可也不算矮,但在桑格面前,他只到他的肩膀。
看到謝文東,桑格站定,抓抓頭髮,說道:“沒什麼。”
“什麼沒什麼?”土山笑道:“他正鬧心呢!”
“哦?”謝文東笑問道:“為什麼?”
桑格瞪了土山一眼,低聲說道:“東哥,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謝文東先是一怔,接著,哈哈而笑,正色道:“沒有啊,你是我身邊最勇猛的兄弟,誰要是敢說你沒用,我第一個和他沒完!”
“真的嗎?”桑格垂首道:“酒中有毒,他都察覺到了(桑格瞄了一眼土山),可我卻沒有一點感覺……”他的語氣酸酸的,讓一旁的土山快把肚子笑抽筋了。
“你就因為這個生氣?”謝文東揉了揉發酸的鼻子,將桑格拉到床邊,說道:“桑格,你還是坐下吧!”
“東哥,我不累!”桑格悶聲悶氣地說道。
“是!但是我累。”謝文東翻翻白眼,嘟NANG道:“仰著頭說話,怎麼能不累。”
“哦!”桑格木然地坐下,沉默片刻,忽然又想起什麼,急忙說道:“東哥,我不是因為這個生氣,我只是很擔心……”說著,他偷瞧瞧謝文東,下面的話沒好意思說出口。
“擔心什麼?”謝文東抽出煙,在嘴裡,但沒有點燃。
“我……我擔心東哥覺得我沒用,會把我和妹妹趕回家。”(這裡怎麼會這樣呀,桑格的妹妹早就不知去哪了,還用東哥趕呀,文章就是這樣寫的,只能這樣打了,唉!)
說話時,桑格低著頭,搓著手,好象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這本沒什麼,但配上他高壯的身材,就顯得十分的可笑了。土山撲哧一聲,差點把剛吃進嘴裡的蘋果噴出去,他連忙捂住嘴巴,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風了。
謝文東倒沒有笑,目光一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走上前,拍拍他寬厚的肩膀,一字一頓地說道:“兄弟,放心吧,就算你沒做錯一百、一千件事,我也不會把你趕回家,就算哪天你邊殘疾了,沒用了,我也會照顧你的後半輩子,當你決定跟我走的那一天起,就等於把你的命運交給了我,我有義務對它負責!除非我死掉了。”
“東哥……”謝文東的話,不僅讓格桑深受感動,即使旁邊的土山也為之動容。謝文東不是善於表達自己內心的人,看起來,更象是個冷酷無情的人,但是,只有接觸過他,才會明白,他的內心,比烈火還要燃燒,還要灼熱。
“東哥,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格桑咬著嘴唇。
“我們是兄弟嘛!”謝文東按下他的肩膀,向外走去,臨出門前,回頭笑道:“我想,今天晚上我們走不了了,好好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