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到一邊晾著,最後連喜兒都責備的去看李宥然。
“好好好,還給你,怎麼樣?”
“不要!我願賭服輸!”
“那你把青菜吃了。”
“我不吃,兔子才吃草呢!”
“那是青菜,不是草。”
“都是青的……”
“你再不吃,下次不陪你玩了啊。”
秦書漫瞪了李宥然一眼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始搓堆在碗裡的菜,被這麼風情萬種的扭眼一瞪,李宥然心情大好,張口就答應了青天戰派來的童子的要求,吃晚飯乘秦書漫迷迷糊糊的睡午覺,就跟喜兒去了青天戰的教練場。
教練場在將軍府的最後面,在假山後面一個大大的場地,旁邊架子上放著各種兵器,只有東面有個棚子裡簡單的擺著一張桌子,兩張椅子。
青天戰跟仁安在場中對打,青天站用的是長槍,穩紮穩打,一看就是從小鍛煉出來的好手,不過這種武器,在戰爭中,雖能增添不好威力,然而兩人近身搏鬥,反而被束縛了手腳,少了些靈活性,即便如此,也一個挑刺將仁安拿下,這才看見靠在門口微笑著看著他們的李宥然。
“你來了,正好,跟我比劃一下。”青天站一把那仁安拉起來對李宥然說道。
李宥然點點頭,也好,走到架子上拿了把短刀握在手上,居然有點手生,扭著脖子活動了一下筋骨兩人便鬥了開來。仁安立在一旁,開始的時候還是微微仰著下巴斜著眼睛看李宥然,漸漸的,下巴開始緊繃,兩眼睜大,露出些不可思議來。
怎麼可能,這女人開始都是亂無章法的躲避,漸漸的卻在躲避後突然進攻,二小姐居然有點回防不及,坎坎擋住,噹的一聲,兩人各退開三步。仁泰以為兩人會平局就這麼分開,豈料李宥然嘴角一勾,又衝了上去,同時,青天戰也是眼神一正,迎頭正擊。
仁安立在一旁,愈看愈激動,她從來沒有見二小姐這麼有狠勁的時候,也從來沒有見過二小姐速度如此之快,一時之間,彷彿回到老將軍當年在戰場上的情形,倒是李宥然,動作迴旋之餘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覺得女人的招式怪異,沒有半點規律可言,仁安多少能看出,李宥然純粹是以攻為守的打法,犀利得很。
兩人正打的不可開交,青天戰的貼身傭人四兒連滾帶爬的拍開練武場的門,衝著裡面就喊:“二小姐,二小姐,不好了,不好了,皇子暈了,快,快!”
攪在一團的兩人一下就分開,青天戰把長槍遞給仁安皺著眉頭問:“怎麼回事?”跟李宥然一點頭,就急急的往外走了
“哎,皇子跟小哥兒幾個在貼窗花,剛從凳子上下來就暈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去請施神醫了。”
神醫?李宥然勾起嘴角一笑,隨手把短刀往架子上甩,那把短刀便穩穩的架在架子上,便把挽起的袖子放下來打算自己也回去,這時一個聲音卻從身後傳來。
“喂,看不出來你還會兩下嘛。”
轉頭一看,居然是那個刀疤女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自己倒了壺裡的水喝起來。
“也看不出來你有翻人家牆頭也有兩下子。”翻了皇女府又來翻將軍府的,那些個所謂的護院什麼的難道都是擺設麼?說得女人嘿嘿一笑,就湊過來神秘兮兮的問李宥然:“喂,你給青雅言的是什麼東西?她怎麼把鬼影都派出去了?”
鬼影?那個青衣女人?她動作倒是快,於是溫柔的問女人:“怎麼,好奇?”
女人眼睛一亮,跟哈巴狗一樣哈哈哈的點頭,兩眼散發著旺盛的求知慾。
“就是一個信封啊。”信封上,寫著點點訊息罷了。
女人眉頭一皺,“信封?那她給你的是什麼?”
“也是信封啊。”信封裡,裝著點點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