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在著火,內心的憤怒無處發洩,充斥在全身,令她感到一陣暈眩,臉色緋紅,身搖搖晃晃,忽然“轟隆”一聲,倒在地上。
“雪瑤,雪瑤,你怎麼了?……”
一看見葉風倒下去,花老夫人急得跟熱鍋螞蟻一般,不知所措,只好抱起葉風那臃腫的身,不住地喊著。
。。。
 ;。。。 ; ; 這個死老婆是不是存心要丟他們花家的臉?居然想帶這個小賤蹄去見雲堂主?
見樂溪兒憤憤不平地想要攔阻他們,葉風只是低下頭,面無表情地望著那一堆碎在手中的珍珠粉,這個身實在是弱了,現在貿然動她,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眼眸一沉,葉風鬆開五指,任那些粉末隨風飄落,而徹底無視準備暴跳如雷的樂溪兒。
而花老夫人則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牽著花雪瑤直接越過她,往前院走去。
樂溪兒在後面氣得直跳腳,臉上猙獰一片,一旁的僕人望見她被氣成這個模樣,有些忍不住捂著嘴偷偷笑著。
樂溪兒惡狠狠的眼神瞪了過去,伸出手就甩了離她最近的姜嫂一巴掌,不悅地說道:“不要以為你們是老夫人的人,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只要你們一天在花家,你們就都是下人,而我,則是你們的主,聽懂了沒有?”
樂溪兒用力扯著手中的手帕,一雙眼睛瞪得圓滾滾的,恨不能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生吞活剝了。
那些下人被她那兇惡的眼神嚇了一跳,都紛紛低下了頭。
樂溪兒猛跺了跺腳,急忙跟上花老夫人和葉風,她很是擔心呀,她跟花雪瑤向來不對付,花馨月死後這幾年,沒少找她的麻煩,花雪瑤雖然是個沒什麼天賦的臭小鬼,可是狗急了還跳牆,她還真是擔心那個臭丫頭會弄些什麼么蛾出來。
要是不小心惹怒了雲堂主,那麼他們家靖宇不是死定了?
不行,萬萬不能讓那個小鬼得逞的。
花老夫人帶著葉風來到前院的時候,雲夙月和花靖宇已經鳴鼓收兵了。
兩個人坐在一旁亭裡的石椅上,喝茶談天,似乎很歡樂的樣,而旁邊還坐著一個葉風不認識的男,一身墨紫色長袍,一頭墨色長髮僅用一根紅繩束起,看上去粗獷卻又不失風雅,手中握著一柄樣式古舊長劍,面無表情地拿著絲絹輕輕擦拭著。
突然,那一身白衣的男悠悠地轉過身,臉上帶著爽朗地笑意。微風輕輕吹過他的髮絲,片片純白晶瑩的雪花灑落在他的身上,俊美地像是畫卷裡走出來的美男。
眉若遠黛,眼若桃花,明媚皓齒,眼中是睥睨天下的風華。
那一張臉,化成灰,葉風也能刻骨銘心。
雲夙月,我死了,你為什麼還能那麼開心地活著?
尖利的指甲刺進手心,不覺疼痛,雙目之中只剩仇恨。
“靖宇,你們在聊些什麼,那麼開心呢?”花老夫人牽著葉風的小手,慢慢向他們走去,突然目光卻是轉向那位一直默默擦拭長劍的男,“靖弘也在這裡啊,什麼時候回來的?”
雲夙月和花靖宇紛紛站起來,向著花老夫人輕輕一鞠躬,算是行禮,而花靖弘只是輕微頜,依舊默不作聲地擦拭著他的長劍。
雖然雲夙月是帝師的弟,是整個東陵國數一數二的人物,但是花老夫人怎麼說也是長輩,而且花老爺當初也是戰功赫赫,受了世人不少稱讚,他向花老夫人行禮也在情理之中。
而花靖弘,花老夫人也是知道自己這個長孫的,眼裡除了他那一柄不知是從何處得來的長劍外,就容不下任何東西,也不能說他不懂禮節,只是他向來冷情,從來不為這些繁縟節所束縛。
“奶奶,你怎麼來了?”花靖宇上前攙扶住花老夫人,“也不叫幾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