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因為私家車幾乎看不著。
在回去的路上,李浩然的心情是悵然的。
在這裡工作了這麼多年,他唯一能夠一起喝酒,說幾句真心話的朋友,也只有宋薪火一個人而已了。
宋薪火躺在長凳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爬了起來,“衛東,衛東!”
“宋書記,我在!您有什麼事情吩咐?”趙衛東立即應道。
宋薪火說道:“我不會寫字,我念你寫。”
“哎,宋書記,您要給誰寫信?”趙衛東問道。
宋薪火說道:“給藥學者寫封信,同樣的話,你抄一遍,給我小舅子寫一封信過去。”
“好。”趙衛東點頭,好奇他要寫什麼信。
宋薪火口頭表達,大概的意思是,詢問他們有沒有辦法,維護現在的趙宋家。
三天後,離得近的藥強東最先給了回信。
而後過了幾天,在京城大學學習的越發爐火純青的寧凡,也回覆了宋薪火的信。
對於宋薪火,他的心情是極其不好的。
即便姐姐的事情,他不想怪責宋薪火,但畢竟是嫁給宋薪火之後難產去世的。
他對宋薪火終究心裡頭有隔閡。
在回信中他說道:“宋書記,我知道我不在家的時候,你經常送東西去我家,也為我家做了不少事情,我非常感謝你,但還是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關於你的詢問,我只有一個辦法,要是無法獲得上頭的支援,甚至是要遭到上頭的覬覦,你只能儘快將集體資產,轉化為個人企業。”
“但即便如此,要是遇到剝削壓迫,也無濟於事。所以說到底,你必須在上面有人,才能持續的下去。”
“我個人的建議是,儘快和縣政府能夠說話的官員打好關係。”
寧凡有些話說得極其露骨,就差將某兩個字寫在信紙上了。
看著來信,坐在辦公室裡的宋薪火,已經成為了大隊的書記,而趙衛東則是副書記。
一旁的趙二黃已經是磚窯廠的廠長。
“咋辦呀薪火哥,我們去巴結縣政府那個小何主任?”趙二黃問道。
宋薪火苦笑道:“藥學者這麼說的,高才生也這麼說。看來我們真的沒有背的路可以走了。”
“那有什麼辦法,自古民不和官鬥,我們小老百姓,想要發點財,沒有人撐腰,哪裡能發得起?”趙衛東苦笑著說道。“宋書記,這事情只能委屈您去辦了。”
“為了整個集體,我有啥委屈的。”
宋薪火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在想,怎麼去做,才能夠打好關係。”
“你們給我想想招。”
:()希望的田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