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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前一後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她的跟班呢。儘管她的樣子,確實像他的跟班。
遲早早愣了愣,遲疑了一下,將手放入祁子川的臂彎中。儘管,這只是一段兩不相悅的婚姻,但以後,人前相敬如賓,這是慣有的事。從現在開始,她就要嘗試著習慣。
這樣的親密,遲早早很不習慣,身體好像已不是她的,機械的走著。祁子川其實也不是大俗之人,身上並沒有刺激著感官的香水味。
遲早早努力的試著要自在一些,可是全是徒然。於是想要自在些,身體就越是僵硬,背脊挺得老直,就像是要赴戰場一般。
兩人離得近,她的不自在祁子川自然能感覺得到,側過頭看了她一眼,好氣又好笑的道:“你是屬殭屍的嗎?自然一點行嗎?”
遲早早的臉紅了紅,努力的讓步伐自在些。祁子川似是覺得有趣,又側頭看了她一眼,微微俯下身,靠近她的耳邊輕佻的道:“挽個手臂就僵硬成這樣了,要是到了床上,我豈不是成了強,奸?”
遲早早的身體更加的僵硬,努力的控制住甩手而走的衝動,面無表情的跟著他進了電梯。
電梯裡有人在,祁子川倒是收斂了一些,像是沒有骨頭似的懶洋洋的靠在電梯壁上,不再說話。
遲早早抽出了放在他臂彎中的手,面無表情的站著,電梯門開啟,到了走廊上,她才又挽住祁子川的胳膊。
祁子川沒有任何反應,像是沒事人似的,依舊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遲早早知道這頓飯吃得不會容易,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氣,逼著自己打起精神來。
到了包間門口,早有侍應生推開門。剛進門,目光落到在座的人身上時,遲早早明白,自己被耍了。
包間裡,坐在主位上的人,是鄭崇。既然來了,自然是不可能掉頭就走的。遲早早沒有看祁子川,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自在一些。
祁子川像是沒感覺到任何的不對勁似的,懶洋洋的和在座的一干人打著招呼,順便介紹遲早早。
鄭崇和祁子川的道行都比遲早早深了很多,兩人的臉上連半點兒波瀾也沒有。
如遲早早所預料的一樣,這頓飯確實是很不容易的。才剛落坐,祁子川就似笑非笑的道:“早早,鄭總以前可是你的上司,你是不是應該敬他一杯?”
祁子川這廝是故意的,面對眾人好奇的目光,遲早早只得是端起了酒。
這次的合同是由祁子川負責的,合同既然已經簽下,他這個東道主自然是要做東的。在座的人,除了鄭崇的人之外,就是工業園那邊入駐的祁氏團隊。為了活躍飯局的氣氛,還叫了些祁氏公關部的女員工過來。
酒桌上無男女之分,鄭崇卻並不買賬,淡淡的道:“遲小姐用果汁代替就就行。”
祁子川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手,看了一眼鄭崇不知道敷了什麼已經消腫但仍然殘留著青紫的嘴角,似笑非笑的道:“鄭總難道也和女人一樣愛惜自己的臉?今晚不打算喝了?”
他是故意的在讓鄭崇難看,兩個頭頭相鬥,底下的人無不是戰戰兢兢。祁氏那邊的人想將話題就此帶過,鄭崇卻仿若不在意,淡淡的笑了笑,道:“祁總難道覺得我是靠臉吃飯的?對女士總得體貼一些,遲小姐用果汁,我還是喝酒。”
有段時間被祁巖樺斷絕了經濟來源,傳言祁子川就靠臉吃過飯。鄭崇雖是輕描淡寫提起,實則是在打他的臉。鄭崇本來就不是善類,怎麼可能不反擊。
酒桌上的氣氛一觸即發,祁子川當然不會願意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被鄭崇賭得死死的,眼睜睜的看著遲早早倒了一杯果汁敬鄭崇。
有了這個開端,接下來,就算是其他女孩子也喝酒,祁子川也沒有再叫遲早早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