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這些古玩大佬一眼就看的出這個花瓶根本就不值三十萬,雖然的確做工的確不錯,但只能算是稍微帶有一點歷史的工藝品,根本就不可能值三十萬。
“這個壺給我十萬我都嫌貴了。”
“我看他就是個傻子,根本就不會看古董。”
“是呀,就這種人還敢跟卡茲少爺槓上,真是吃的沒事做。”
幾個人在小聲的嘀咕著,在古玩業價格不是一個能夠時常公開討論的問題,特別是一個人在和商家議價的時候,你如果上來插嘴是非常不禮貌也是有為規定的,畢竟價格這個東西你可以不滿意,但是你不能說出來,不過競標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在眾人看凌冽笑話的時候,卡茲直接走了過來,攔下了正要打包花瓶的老闆,直接說道:“老闆這個壺,我要了,我出四十萬。”
卡茲顯然是經過剛才兩次搶了凌冽的貨,再加上和凌冽槓了以後玩嗨了,連花瓶是個什麼樣子都不管,只是聽見個價格,就叫喊了起來,這也著實把周圍的人嚇了一跳,不過最為驚訝的是那個老闆,手都在顫抖著,不停的對卡茲樂呵呵的點著頭。
周圍的人嚇呆了,不過雖然心裡覺得這個東西會用這個價格來買,簡直就是個傻子,不過另一方面還是不斷的在為卡茲鼓掌,稱讚他的豪氣。
“卡茲少爺好樣的!”
聽到這些聲音卡茲更是得意起來,朝凌冽露出一個不屑的眼神,而凌冽則是笑了笑然後走向另一個攤位。
凌冽指著一個東西說道:“老闆這個四十萬賣不賣。”
“可以可以。”
卡茲立馬走到凌冽面前搶先說道:“五十萬這個我要了。”
“這個六十萬給我吧。”
“我出七十萬。”
“八十萬一口價怎麼樣?”
“窮逼,我出九十萬。”
不管凌冽去哪兒卡茲都跟著,圍著古董行轉了小半圈,凌冽手中還是空空如也,而卡茲和部下的手上倒是堆起了一座山一樣。
見又回到了最初的,卡茲忍不住大聲的說道:“怎麼樣,你個窮逼,沒錢就不要在這裡裝逼了,給我滾吧,你個只能靠女人的傢伙。”
聽到卡茲這麼說,凌冽則是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哈,我只是問問,又沒說要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