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球門。作為前鋒,通常的做法,要麼直接回傳給自己的隊友,然後轉身,與隊友做二過一配合。要麼就是強行轉身。
強行轉身的一般做法,是用切球,先半轉身,然後再面對球門。這種技術容易被後衛用犯規來阻止。我想如果將馬賽迴旋進行改造,就可能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於是我就開始改造馬賽迴旋,這不,最後的技術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既然是足球專項記者,哪裡會聽不懂唐絕說的話。他們臉上出現思考的神色,他們仔細分析,覺得唐絕說的話非常有道理。又想到這位才十七歲,就能做到這個程度,確實非常難得,而且這位身上流淌的是法國足球的血液,他們不免對唐絕有了一份崇敬。
馬賽迴旋不是齊達內發明的,但是最先將這一技術運用到爐火純青,是齊達內。或許在唐絕之前有人也用了“巴黎旋轉”,但是在有記錄的比賽中,人們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技術。
法國的記者更願意認為是唐絕創造了“巴黎旋轉”!
於是他們的臉上有了喜悅的神情,隊報的記者繼續問道:“我們對你創造新的技術表示祝賀。我的最後一個問題是你現在會對里昂的球迷說些什麼?”
唐絕詫異的看著隊報的記者,對里昂的球迷說什麼?媽的,我為什麼要給他們說什麼,當初老子一心想進里昂,那個該死的蘭拓德居然沒有派一名官員到場。
這些記者果然要小心應對,他們隨時都會出一些難題,一些你之前根本沒有想到過的難題。
唐絕拿起礦泉水喝上一口,他的大腦在快速運轉,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放下礦泉水瓶,唐絕笑著看著隊報記者說道:“里昂是我成長的城市,我在那裡生活了十四年,應該是那裡是我第二故鄉。我的第一故鄉是在中國西南的某個鄉鎮。
對於故鄉來說,每個人都是很多的回憶。我在中國生活的時間不多,但是那裡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的膚色,我的血與肉,都深深的刻上中國兩個字。或許你們聽了不是很高興,我走到哪裡都是一名中國人。”
唐絕繼續說道:“我現在的國籍是法國,也就是說我是一名法國人。里昂是我的第二故鄉,如果從足球技術的角度說,里昂是我第一故鄉。在平托里的訓練下,我的技術在不斷的成長。
我曾經想為里昂效力,但是我的願望落空了。當時我離開訓練場,一直在思考,我的下一站在哪裡?這時拉肯貝出現了,他橫穿馬路,為了讓我跟他來巴黎,他不惜在車上與別人爭論。
里昂是我成長的地方,在與熱爾蘭球場進球后,我就曾經掀起球衣,上面就是我要給里昂球迷說的話:‘里昂是我家!’。
今晚,聖日耳曼球迷打出橫幅‘巴黎是你家’,我非常感動,當時我就給自己說,巴黎是我夢開始的地方,巴黎是我的起點,也是我的終點!”
臺下的記者隨著唐絕的話語,想起他的故事。這個故事充滿了感情,唐絕在熱爾蘭球場高呼啟蒙教練的名字,讓人感動,唐絕單膝下跪,讓人落淚。
他們迅速從這種情緒中擺脫出來,因為唐絕最後一句話包含很多含義,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名巴黎的記者想到了一種可能,於是他搶過話筒急切的問道:“你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是什麼?難道說你不會轉會到其他俱樂部了嗎?”
唐絕知道記者是誤會了他的意思,他搖搖頭說道:“我會轉會的,但是我會回來的。等我認為我可以帶領聖日耳曼拿到歐冠冠軍時,我就會回來的。”
場下一片寂靜。帶領聖日耳曼拿到大耳朵杯?我的神啊!
聖日耳曼要拿多少錢來組建一支能爭雄歐洲的球隊?
股東願意拿出這麼多錢嗎?
需要多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