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莫維謙一聲兒,於是拿出手機就給莫維謙打了電話,告訴他張蓓寧找自己。
莫維謙立即囑咐:“你不要太過於求成,一定要表現自然些,別讓她看出什麼,要想抓住她的馬腳方法很多,自身安全才是第一位的,我不會走,等你出來一起回家。”
“那好,知道你在我心裡也有底,我會見機行事的。”
掛了電話,羅悅琦走到張蓓寧辦公室門前敲了門。
“進來。”
羅悅琦推門進去,見張蓓寧揹著門口坐在辦公桌後面。
“師母,您找我有事?”
張蓓寧沒有轉過身,依然看著窗外,輕聲說:“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師母您找我,我怎麼會不來呢?”
張蓓寧這才轉過身子,神色憔悴:“是我想多了,我只是問問你,那個郵箱你回憶起來沒有?”
羅悅琦很苦惱地搖著頭:“對不起,師母。我昨天想了一個晚上,也用電腦試了一個晚上,結果都不對,我真沒用!”
張蓓寧聽了只是默默地看著羅悅琦,半天才又說道:“沒事,這不怪你,你是好孩子。悅琦,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和你說,其實也是想保護你,不讓你受牽連,但今天我不得不說了。”
羅悅琦眨了眨眼睛,顯得有些害怕:“師母,到底是什麼事啊?”
“我之所以和你說,是因為今天審計局就開始查臺裡的賬了,我怕我再出什麼事,那德升的事就真沒人管了。我懷疑德升根本不是自殺,那封遺書也是偽造的,我能看出來不同的地方,可派出所的人拿出了鑑定結果我沒辦法。而且德升出事前的半個月都表現得很不安,我問過幾次他都說沒事,我也就沒往心裡去,現在想想也怪我當時沒重視。”
張蓓寧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拿出紙巾拭著眼角,又繼續說:“悅琦,你是德升最看重的學生,他經常在我面前說你聰明又細心,悟性高,我要是真被審計揪住了,你一定要幫我還德升一個清白,行嗎?”
面對著無聲哭泣的張蓓寧,羅悅琦也忍不住哭了,兩個人一起邊哭邊回憶著於德升,更是傷心得一發不可收拾。
天漸漸黑了下來,張蓓寧也緩了過來,開始勸還在哭的羅悅琦:“悅琦,別哭了,當心傷了身體,德升也不會安心的。”
羅悅琦早就想好好哭一場了,既是為自己也是為於德升,她真的需要一場發洩,今天正好有了這個機會能哭個痛快。
“師母,那您要我怎麼做?我一定盡全力!”羅悅琦嗓子都哭啞了。
張蓓寧憂鬱地閉上眼睛:“自從德升走之後,我一直都沒敢再去他的辦公室,怕睹物思人。他的辦公室也一直沒人用,趁現在沒人你去看看他電腦裡有沒有關於那個郵箱的線索,我在這裡等你,要是沒有我們也好再想別的辦法。”
這是什麼理由,也太牽強了,羅悅琦知道張蓓寧讓自己去於德升的辦公室一定是有什麼計劃,但自己也不得不按照她說的去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答應了張蓓寧的要求,羅悅琦出去坐電梯準備去於德升的辦公室。
可能是因為於德升死得蹊蹺,還有就是心理作用,這層樓最近基本沒人願意留下來加班,就是有工作也是寧可帶回家做。所以走廊裡的燈雖然還都亮著,可人是已經沒有一個了,讓人感覺直發毛。
羅悅琦先是確認了放在兜裡的錄音筆還在工作,才大著膽子往於德升的辦公室走,走到門前才想起一件事,自己沒鑰匙,還得回去拿。
不甘心地轉了下門把手,結果發現門居然沒鎖,這下羅悅琦的疑心更重了。
將門推開只見辦公室裡面一片漆黑,藉著走廊裡的燈光,羅悅琦探頭仔細瞧了瞧,感覺裡面並沒有什麼異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