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了門,等桑曉曉自怨自艾的慢吞吞跟著後面出去後,卻正好見著司徒睿早就準備好的“交通工具”。
“上來!”司徒睿姿勢瀟灑的快速上馬,然後把手伸給下面一直皺眉站著的桑曉曉,“把手給我!”
“要騎馬?”桑曉曉說著看了一眼身前那匹差不多跟她一般高的血紅色大馬,這匹馬看著很是精神,很是神駿,很是漂亮,看的桑曉曉的一雙眼都光閃閃地亮了起來,整個人變得躍躍欲試,“那我要自己騎!”
“你騎?”司徒睿聞言整個人一愣,伸在半空中地手還是沒有收回,臉上的表情也顯得有點為難,“現在這裡就只有飛鴻這一匹馬。你要是想騎馬地話,等下次我再帶你去選一匹好的,只可惜飛雪前些年就走了,要不你現在看見它一定會很高興!”
“飛雪?”桑曉曉聞言疑惑的看著司徒睿眼底地那麼惋惜,“這個飛雪是——”
“飛雪它是你的馬,說起來它還是你親自接生的。你以前很寶貝它,總是說等它成熟長大後,你要幫它找一個最最漂亮的老公,然後生一大堆孩子,而且飛雪也正是我這匹飛鴻的媽媽!”司徒睿邊說邊溫柔的撫摸著**地飛鴻,換來它舒服享受的連聲嘶鳴。
“我親自接生的?那現在怎麼辦,你要帶我?”桑曉曉見到那個飛鴻抬腳嘶叫卻一點都不害怕,反而也學著司徒睿的樣子伸手摸上去,只可惜人家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她。不止是不爽,還偏開頭然後斜眼很是“人性化”的瞪了她一眼。
“它,它剛剛竟然敢瞪我!”桑曉曉控訴的指著一臉不屑的飛鴻。誰知這句話換來的確是司徒睿爽朗的大笑,“那是它對你還不熟悉,等熟悉了以後,你才會發現,它就跟它媽媽一個樣,都是一個很會撒嬌地孩子!”
“你是說飛雪?”桑曉曉聞言,肚子裡的悶氣消了些,見著他眼底的那抹溫柔,想來那個飛雪又是他們之間地另一個故事。不過卻是他和那個“桑曉曉”,而不是現在的她和他。
“對!”司徒睿笑著點頭,不是沒看見桑曉曉眼裡的那抹寂寞,可惜現在的這個時機不對,否則他真想現在就馬上下馬緊緊的抱住她,然後一輩子再也不要鬆開。
“那個,你真要帶我?”桑曉曉說著遲疑的眯眼,好像不是十分相信他的騎術。
“要不你有什麼好辦法嗎?”司徒睿笑著反問。
“有!“桑曉曉說著點頭,嘴角拉起一抹不懷好意的賊笑。
司徒睿靜靜的等著。心裡有種很不好地感覺,果然——
“我帶你!”桑曉曉說完笑彎了眼,十分的得意。
“你帶我?”司徒睿聞言苦笑,看著桑曉曉的眼神滿是無奈,沒想到就算她現在失去了記憶,可以前做過的事情,就算放在現在,她還是會去再做一次,不過——
“你帶我還能看嗎?”司徒睿這次卻不準備妥協。畢竟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轍了。
“喂。你這話可是在性別歧視,是嚴重的重男輕女。你怎麼知道我帶你就不能看啦,你這不是在歧視我的騎術,你——”桑曉曉聞言十分的不樂意,是激動的跳腳加不平。
“我是說你好歹也要給我留一點面子啊,要是被人家見到我這個堂堂的司徒將軍竟然要一個女地來帶騎,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弄不好別人還以為是要打仗了,而且我這個將軍是已經受了重傷!”司徒睿現在是說盡軟話和好話,姿態擺的低低的,只希望她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欺硬怕軟”。
“大男子主義!”桑曉曉聞言不滿的瞪了司徒睿一眼,可見著他那滿臉的苦相,最後也只能妥協的伸出手,“看什麼看,還不快拉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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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遵命,我的小姐!“司徒睿笑著使勁一把拉著桑曉曉就上了馬,不過——
“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