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蕭南風十七歲了。他本以為漂白的骷髏會對他失去興趣,但儘管買了一百多炷香,胭脂夫人仍然從黃昏到黎明守護著他,這是對他精神力量的真正考驗。幸運的是,他每天都全神貫注於道經,在古琴聲的支援下,大大增強了他現在的精神力量。
“南風,要下雨了!快來找避難所吧!玉兒催促道。
蕭南風緩緩睜開眼睛,端著古琴轉向玉兒。
“我全神貫注於你的音樂,師姐。你比以前更令人印象深刻了,“蕭南風稱讚道,走在附近小屋的屋簷下。
“當然!我遲早會學會師父的所有技術。等你達到無本,開始修靈,我就用古琴幫你加固,“玉兒大方地提出。
“多謝師姐。”蕭南風笑了笑;他沒有提供更多資訊。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個年輕人走到他們面前,手裡拿著一把雨傘。
“南風師兄,玉兒師姐,”年輕人恭敬的開口道。
“嗯?”玉兒好奇地瞥了陌生人一眼,沒有認出他來。
“你還記得我嗎,南風師兄?”年輕人問道。
“你是......”蕭南風猶豫了一下。他覺得這個人似乎很眼熟。
“招聘試煉的那天,我們一起進入了一個共同的幻想。南風師兄,你救了我們所有人,從襲擊我們的漂白骷髏手中救了出來。我是陳然,我是來祭拜的,謝謝你再次救了我的命,師兄。
“別擔心,”蕭南風禮貌地回答,回憶起這件事。
“我現在在趙元嬌師兄手下工作,奉他之命,現向你呈請,”陳然繼續說道。
“趙元嬌?他找南風乾什麼?玉兒一聽到他的名字就皺起了眉頭。趙元嬌雖然也是古長老的弟子之一,但玉兒卻一點也不喜歡他。
“唐、馬山和其他三個多月前被抓獲的惡魔間諜,從那以後一直被關進監獄接受審訊,但直到現在他們才終於願意透露任何資訊。他們已經把你的名字叫上了,南風師兄,所以趙師兄希望你也願意參與審訊,“陳然解釋道。
“馬山?柄腳?他們還活著——你已經審問了他們這麼久了?為什麼不乾脆殺幾個呢?當然,其餘的人會說出來,“蕭南風建議道。
“什麼?”陳然愣住了。
“他們造成了太多飛昇師高階弟子的死亡。考慮到他們的所作所為,當然沒有必要尊重他們的生活!誰負責審訊?蕭南風問道。
陳然震驚的看向蕭南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南風,魔宗的弟子不是都是惡意的。只有少數罪魁禍首應。我們只傾向於囚禁普通的魔宗弟子;至於馬山等人,我懷疑我們的前輩根本沒有最終確定他們是之前所有死亡的罪魁禍首,“玉兒解釋道。
“為什麼我們對這些門徒如此寬容?監禁是潛入太清宗門的唯一懲罰,這怎麼能阻止他們呢?蕭南風皺著眉頭問道。
“你是......不知道魔宗的情況嗎?玉兒問道,奇怪地盯著他。
“什麼情況?”
“魔宗更恰當地稱為太清魔宗,”玉兒解釋道。
“太清魔宗,而我們是太清仙宗的一部分?兩個宗門是什麼關係?蕭南風問道。
“正如你的直覺,這兩個教派是有關係的。魔宗的長老們都曾經是太清宗的一員。據稱,在兩個世紀前的衝突之後,內部分裂分裂了該教派。太清魔宗是當時由原太清宗成員組成的一個分支。因為這些弟子同樣是太清派的一部分,所以兩個宗門的長老都對這種情況很寬容。畢竟,弟子之間沒有天生的爭吵,除非在極端情況下,監禁往往是預設的懲罰,“玉兒解釋道。
“是這樣嗎?”蕭南風似乎很疑惑。
“南風師兄,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嗎?”陳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