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填飽肚子。
因為陳凱的骨骼有點骨折,所以他只能依靠兩個大男人一勺子一勺子的喂才能吃到食物。一大鍋箭豬肉配上一些放在揹包裡面包,總算把他們三人飢餓的腸胃徹底填滿了。
依靠著那緩慢的回覆的體力,陳凱給自己施展了一個治療神術,促進骨骼的癒合。但即使這樣陳凱想要能再次移動身體,至少需要兩天的時間。因此陳凱他們只能祈禱路過的玩家能夠幫忙把他抬過去了,雖然這個可能性幾乎沒有。
一來陳凱他們和那些玩家不熟,二來那些玩家也沒有幫助陳凱他們想法,就像是當初陳凱他們匆匆的從他們宿營的地方走過一樣。這些玩家和傭兵都非常匆匆的從陳凱他們身邊走過了,根本就沒有把目光關注到路邊的陳凱三人。
或許是因為此刻陳凱他們的形象太過悽慘,全身上下幾乎沒有完整的裝備,連武器都是殘缺的。蘇星河的長劍再次壽終正寢了,幾乎是他被冰凍的瞬間,長劍就裂成了好幾塊。至於陳凱的長矛,費雲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個變形的矛尖,而且是裂成好幾塊的那種。
陳凱他們悽慘的形象很難讓那些眼睛犀利的玩家把他們和高手聯絡到一起,怎麼看他們都是混的極其悽慘的哪種窮鬼玩家,而且還是衰到極點的那類。不過陳凱三人的等級到是讓那些玩家非常不解,因為他們怎麼也不能把難得一見的四階玩家和倒黴蛋和衰鬼聯絡到一起。
但是他們最後也沒停下來拉上陳凱他們一起行動,畢竟所有非同團隊的玩家之前也存在著競爭關係。在他們看來那魔比克人是殺一個少一個,別人少殺一個自己自然能多幹掉一個。
所以當第二天晚上再次下去大雨的時候,陳凱他們依然呆在原來的地方,享受著篝火的溫暖,聽著山間的野獸的咆哮聲。當然偶爾也有一聲玩家的慘叫傳來,那是被拉長的很長的慘叫聲,一聲慘叫可以拉到十幾秒。那是一種由近及遠的慘叫,是一個人掉下懸崖時發出的聲音。
“看來又有個倒黴蛋走夜路遇到麻煩了”陳凱靠著崖壁聽著那聲音的逐漸消失微笑著說道,至於為什麼要微笑因為這是從天黑以來第五個倒黴蛋了。陳凱他們曾經勸阻過幾隊騎著快馬的玩家,結果那些玩家連理都不理。
“你猜他們是遇到怪了,還是被人陰了?”蘇星河一邊在篝火上烤著山雞一邊問到,雖然德魯伊禁止一切在大裂谷捕獵珍惜動物的行為,但是山雞和巖山羊等普通動物並不在保護之列。當然當那些德魯伊在的時候,所有人也不會打這些動物的主意。只是現在大裂谷裡並沒有一個德魯伊的存在。
所以陳凱他們很順利的抓到了一隻肥美的巖山羊,還有兩隻山雞。一隻被他們塞進了篝火底下準備做成叫化雞,另外一隻則直接架在篝火上炙烤著。滴滴的油脂滴到篝火上發出滋滋的響聲,纏繞在木材上火焰在油脂的作用下不斷的升騰著。
“話說飛哥問我們到哪裡了?我們怎麼回答啊?聽說那裡打的很慘,好多玩家剛剛到了地方就直接被送回老家了”費雲看著火焰上那隻五六斤重的烤雞不斷的滴著口水,比起難以下嚥的麵包來說,新鮮的烤雞味道要好太多了。
“告訴他我們被一個賤聖打傷了,現在正在養傷”陳凱用匕首拆下手臂上的繃帶,輕輕的揮動了一下手臂。在治療神術的作用下,他的手臂回覆的還算不錯,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骨骼沒有出現錯位。
“哦~…是哪個劍啊?”費雲呆了一下,因為他聽到陳凱咬字的時候特別加重了一下。
“還能是哪個賤,當然是賤人的賤”蘇星河頭都沒抬的說著,只是突然他抬起了腦袋,因為他發現篝火出現了不同尋常的波動。原本十分旺盛的火焰如同被抽乾了空氣一樣,火焰一下子縮小了很多,只剩下微小的火焰緊緊的貼著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