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潑來,鬧大了去,現在只有歡兒一個,正合她意,殺了之後再隨便扣個裡應外合的帽子,年紫只怕也要頭疼上些日子。
不過也不能讓蓮妃娘娘被牽連了進去,她一揮手,示意身後的六名侍衛先去門外候著,六人接令,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歡兒看著那六人出去,再加上那侍女眼中暴漲的寒意,頓時感覺不好,可是雙腿依然軟綿綿的動彈不得,長嘴就準備大叫,那侍女眼疾手快的點了她的啞穴,大有好好折磨一番的意思。
那侍女捏了捏拳頭,又晃了晃脖子,一臉陰笑的看向動彈不得的歡兒,像是看著煮熟了的鴨子一樣,“你說我是奴才?”她使勁扯著歡兒的頭髮往後拽去,另一隻手高高舉起,準備左右開弓。
凌蘿躲在箱子裡,一直等著機會,終於看她毫無防備的走到了前面,她飛身一躍,檀木箱開啟一條縫隙後,又輕輕的合上,手中抓著前兩日年紫上的簪花銀釵,朝著侍女的背心用力刺去,“好你個大胸的狗奴才!”她大喝一聲,將仇恨拉了過來。
那侍女想躲已經來不及,順勢往旁邊一滑,簪子順著臉頰劃過,一道血印分外醒目。
凌蘿本來也沒想過取人性命,見一擊即中便見好就收,將歡兒護在身後,眸中帶著幾分戲謔的看向捂著臉滿目詫異的侍女,“狗奴才”她晃了晃手中的簪子,又緩緩的說道。
鮮血順著指縫滑下,在臉頰上顯得分外詭異,那侍女眼中的熊熊怒火幾可燎原,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手中寒光一閃,數枚暗器四面八方的湧來,凌蘿朝著檀木箱一個指風,箱子應聲倒地,她拉著歡兒就地一滾,便滾入了箱子裡。
嘿嘿嘿,凌蘿聽著暗器的跌落聲頓時有些得意起來,小嘴朝著還在痴呆中的歡兒撅了撅,還不忘拋個眉眼。
“給我抬走!!!”侍女咬牙切齒的聲音在箱子外響起,門外的六人組也跟著破門而入,檀木箱子像是被什麼東西架起來,移動了起來。
凌蘿一愣,伸手去推箱蓋,卻像是被什麼頂住了,紋絲不動。
甕中捉鱉。。。
作者有話要說:在這個腦力勞動的社會啊。。。
☆、貼身肉搏戰
不大的空間內,兩陀少女挨的十分緊湊,不停的前後左右搖晃,想要突出重圍,奈何範圍太窄,不利於活動,效果分外杯具,歡兒身子柔弱,撞了沒一會就歇菜了,兩眼一抹黑的蔫在了箱內。
這檀木箱是從年府帶過來的給年紫放衣物的,年紫嫌棄這個箱子款式老舊,就讓她們倆抬著放到了屋子裡,箱子的款式的過時也代表了質量的過硬,每個角都鑲著鍍金,箱子的正面更是鍍了一個大大的金色年字,以示所有權。
可見豆腐渣工程有時候也是有好處的呀,凌蘿急的滿頭大汗,身上除了一根簪子外別無他物,歡兒就更不用說,剛剛把髮髻盤好而已,尼瑪豁出去了,握緊手中的銀簪,用盡力氣的朝著箱外射去,小簪子勢如破竹的破箱而去,聽見磁磁的木頭擠壓聲,不禁一陣狂喜,只要有了突破口,事就好辦了。
誰知小簪子聲勢浩蕩的衝了出去,卻只在箱子上留下一個小小的圓孔,周圍的木頭絲毫沒有裂開的痕跡,依舊堅硬如鐵的屹立不倒。
生活啊生活,你欺騙了我。。。本來就睡眠不足,再加上剛才的打鬥和箱內搖滾運動,現在小飛鏢計劃又胎死腹中,凌蘿身子一軟,往後靠去,真是沒想到,胸那麼大的女人,居然還是個腦力勞動者。。。憤憤不平的想著自己居然如此著了道,胸口便愈發的抑鬱起來,吾輩對貧乳之神起誓,等老孃出去了,定要把你打倒胸腔凹陷!她對著黑漆漆的木壁暗暗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