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的壽辰，殘豹作為他的大弟子，理應參加。

他執掌萬妖門近萬年，德高望重，在整個妖界都是屈指一算的存在。

他的壽辰，自然會有無數的大佬前來祝賀，就連龍宮也派出了丞相前來送禮。

殘豹表現得極好，彬彬有禮，得到了賓客的一致稱讚。

龍皋也很高興，不由地多喝了幾杯。

這是他的壽辰，自然不需要作弊，哪怕他已經是八級靈獸，陪著眾人喝了那麼多，腦袋也漸漸地沒有那麼清晰了。

時至傍晚，賓客皆歸。

“師弟，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殘豹把龍啟送回房間之後，又把龍皋送回了房間。

龍皋心中還是有所愧疚的，看著忙了一天的殘豹，嘆了口氣道：“豹兒，這些天苦了你了。”

殘豹把他扶到了床上，還給他倒了一杯水。

他越是這樣，龍皋就越內疚，帶著三分酒意道：“豹兒，你是不是在怪為師，沒有把門主之位傳給你。”

“弟子不敢。”殘豹連忙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兒又抬起了頭，問道，“師傅，你把門主之位傳給了師弟，是不是因為你們同屬龍族？”

龍皋本想說因為他心術不正，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殘豹輕輕地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道：“是不是意味著從我出生那一刻起，我註定和門主之位無緣。”

“豹兒，別想那麼多了。”龍皋笑了一下道，“門主有什麼好的，我還羨慕他們能夠自由自在的生活呢？”

“我知道了，師傅。”殘豹心中已然有了答案，苦笑了一下道，“師傅，喝杯水吧。”

龍皋沒有絲毫的懷疑，端起來一飲而盡。

“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他見殘豹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又笑了一下道，“回去吧，我沒事兒的。”

殘豹並未離開，搬了個凳子在他面前坐了下來，笑著道：“師傅，聽聞《狂神聖卷》乃是我們萬妖門至高靈技，能不能拿出來給我看一下？”

“你說什麼？”龍皋坐了起來，酒意瞬間去了三分。

《狂神聖卷》乃是萬妖門至高靈技，只有歷任門主才可以修煉。

哪怕殘豹是他的弟子，也是沒有資格修煉的。

“把《狂神聖卷》交給我。”殘豹的臉色變得猙獰起來，沒有了剛才的隱忍。

“豹兒，你醉了。”龍皋好心勸道，“你先下去休息，我明日把另外一本靈技給你。”

殘豹冷笑一聲，揹負雙手道：“我只要《狂神聖卷》。”

“你，哇……”龍皋本想說話，一口血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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