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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棍子像是在陪伴掃把一般默默佇立。

微微有些失神的她被孩子的哭聲驚醒,該餵奶了。將孩子哄睡之後,看著自己高聳的胸部,曾幾何時,自己也這般羨慕來著?好像有一段時間,身為平胸的她拼命想讓其變大吧。哼哼,男人啊,你就這麼淪陷在本小姐的胸部之下了吧!

只是,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呢?已經想不起來了。

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抬頭看了看天色。傍晚了,恩,該去做飯了。男人勞累了一天,回到家就應該讓他舒適享受,這是女人該做的事。

看了眼熟睡中的孩子,跟他爹長的真像!露出恬靜的笑容,這樣就好了吧。一家人在一起,幸福快樂,就好了吧。拋卻陡然湧上心頭的愁緒,她去推房門。

天,一如既往的塌了。

他們一家天人永隔,她坐在雲端哭的天昏地暗,卻又無能為力。

是不是忘了什麼?是不是忘了什麼?

當然還是那座小院,熟悉的已經不能在熟悉的佈局。

鼎啊,石桌啊,還有什麼變成掃把的權杖白色的棍子,就不多做介紹。

失音抱著自己的孩子,一臉幸福。

哼著輕快的歌,微微搖晃著懷中的孩子,看著他熟睡的臉,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滿意的了。哦,孩子他爹叫做天明。

只是,好像很久沒有見過孩子他爹了。他明明只是出去打獵,傍晚就會回來,可是總覺得,自己和他已經隔了千生萬世的輪迴。

傍晚說來就來,男人沒有回來。失音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該去做飯了,然後推開了房門

最後還是這座小院。

失音抱著自己的孩子在笑。她笑的很快樂。

不過笑著笑著,那聲音突然就陰森下來。

她整個人散發出驚人的殺氣。

一把將孩子摔在地上,失音大吼,“靠!這到底搞什麼!”

被丟到地上的孩子哇哇大哭,血脈相連的感覺讓她心中升起痛惜,無邊的自責。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那是她的孩子啊,那是她與天明的孩子啊!

一腳將石桌踢翻,失音發狂了一般抄起掃把,對著天地就是一頓亂轟。那掃把在她手中化為權杖,綻放出千萬丈的光芒。世界如鏡子般破碎。她看到了站在身旁的天明。

最終還是回到了這個小院。

失音抱著自己的孩子氣的渾身發抖,孩子他爹叫做天明。

“啪!”臉頰傳來火辣辣的感覺,天明從失神中驚醒。

“主人,沒事吧。”阿姚關切的問道。就是剛剛她抽了天明一耳光,將他強行打醒。在失音的世界中,沒了孩子,沒了孩子他爹,沒了鼎沒了棒子,她成了一個隱世的孤女。

阿姚的雙眼泛著令人驚心動魄的紅光,眉心一個血字望之一眼便內心發怵。那血字彷彿是有人用刀在她額頭上刻成,此時還在淌著與她體內血液顏色不相符的鮮紅之血,分外嬌豔。她渾身充斥了莫名而神秘的力量,阻擋了石書光芒的穿透。

在看到那個血字時,天明猛的抬頭,空洞的眼睛中瞳孔驀然浮現狠狠朝內一縮。由此可見他內心的驚駭到了什麼地步。他明白了,突然就明白了。

那個血字所代表的意義,竟是如此可怕。

這就是無常的世道麼?

血字刻在她額頭,刻進她靈魂中。

天明渾身發涼。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

吞了吞口水,他抬起手,撫摸著阿姚額頭上類似於傷痕一般的血字,感受著其中讓人心驚的力量,道,“阿姚,這個印記,你不能讓別人看見,一定不能,死也不能!”

“好的,主人。”雖然不明白,但阿姚還是乖乖的聽話。額前血字漸漸隱沒,以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