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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當天學校不上課,我和亮子竹子他們睡到了中午才起來,起床之後,我給蘇譯丹打了個電話,約定好了幾點去禮堂後,便沒了事情。

直到下午的時候,有節目的同學們就開始在禮堂裡集合了,我時候快四點才去的,預定晚會五點四十正式開始,等我上了二樓大廳的時候,發現這裡已經擠滿了人,佈置舞臺的佈置舞臺,看熱鬧的看熱鬧,而我,則直接鑽到了後臺,尋到了我們的班級。

有時候我覺得表演開始之前的後臺簡直就像個怪物聚集地,穿什麼樣衣服的都有,且喧囂的有些像是菜市場,在這種氣氛下,很難讓人還能平靜,該死,我怎麼好像又緊張起來了呢。

亮子擺弄鋼琴去了,竹子也去找他的胖子搭檔對詞兒,只剩下了我杵在那裡,望著眼前都在忙活著的人群,不知道乾點啥好,似乎整個後臺上,只有我一人找不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幸好,五點十分左右蘇譯丹來了,儘管蘇譯丹對這個晚會好像沒什麼興趣,但是當晚她還是畫了妝,我記得那一晚,她穿著一身束腰風衣,襯托出她高挑的身材,打底褲配圓頭的小皮靴,毛柔柔的領子,看上去挺可愛的,我望著她朝我走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點啥好,只能傻笑了一下,然後對她說道:“嘿嘿……才來啊。”

這段時間我們一起排練,也算混的很熟了,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算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畢竟互相知道對方的‘底細’,在某種話題上也能達到共識,所以她也破天荒的對我笑了笑,很快的跟我聊了起來,多虧了她,讓我緊張的心稍微平靜了些。

東北的冬天很短,四五點鐘的時候,就已經是黑天了。

夜幕之下,校園裡的燈三三兩兩的亮了起來,禮堂裡的燈比走廊裡的也亮不了多少,雖然說是五點四十分晚會開始,但不出意料的晚點了,直到六點十分左右,濃妝豔抹的兩男兩女才蹦躂了出去,開場白照例是老一套,毫無新意,你說一句我接一句,跟天橋兒刷把式說相聲的捧逗哏有著一曲同工之妙。

其實第一句也無非也就是什麼‘尊敬的各位老師各位同學們之類大家怎麼怎麼’的話,給我的感覺,這種話就跟金庸小說裡面的龍套開場白一樣,什麼‘在下是什麼什麼什麼’,然後對方也會按照慣例說‘久仰久仰’。

可是那天似乎出了笑話兒,四個主持人裡面,有一個大一的哥們兒,似乎頭一次主持這麼大的晚會,以至於剛一開場有些緊張,本來是一人一句的,結果他旁邊那女聲說了一句“尊敬的各位老師”之後,他忽然大腦一片空白,直接就接了一句“各位校長”。

當時臺底下哈哈大笑,不少人還起鬨,哪兒那麼多校長啊,幸虧那朱校長沒來,要不然你讓他的老臉往哪兒擱?

幸好,臺底下亂太上不能亂,於是那哥們依舊臉紅脖子粗的說了幾句場面話,之後隨著大幕拉開,二十多號練美聲的往那兒一站,演出正式開始了。

這演出,其實也挺有意思的,我在後臺瞧的真切,真是什麼樣兒的都有,更有甚者還有在後臺吵起來的,差點兒就動了手,但是主持人一報幕,丫還是擠出了滿臉笑容鑽了出去,看來這傢伙跟我差不多,都是被學分給逼的。

其實這節目也算很好笑,但是畢竟是自己學校準備的,在那個氛圍裡,很容易被逗笑,蘇譯丹拿出了一袋花生,我倆在角落裡一邊吃一邊笑,然後對臺上的表演品頭論足,說這個像那啥,那個像那啥,反正挺開心。

亮子的鋼琴彈的確實不錯,不過他不喜歡,因為是從小被爹媽逼著學的,不過一頓猛彈後,依舊博得了不少的掌聲,而竹子的那個什麼小品,差點把我的眼淚給笑出來,要說他的小品《賣吉他》當真可以說惡俗至極,充分的體現出竹子這個人的品德以及對生活的理解,不,也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