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著臉拿起了這面驢皮鼓,思前想後,終究嘆了口氣,還是拿去敲吧,也許那天只不過是巧合呢,對,一定是這樣的,哪兒會那麼邪門兒啊!
拿定了主意後,我關上了房門然後就往回趕,在回去的路上,我一邊跑一邊在心裡面祈禱著,希望不要有奇怪的事發生,希望不要再有邪門兒的事發生了。
等我回去的時候,蘇譯丹已經又是另外一番摸樣了,她身上套著一件大黑棉襖,披頭散髮的,活像以前的地主婆兒,聽蘇譯丹說,趙亮現在火冒三丈,沒有讓她化妝已經是給了她很大的面子了。
但很顯然,趙亮不會給我這個面子。
再見我回來了以後,他便一把把我拽到了一個屏風裡面,二話不說甩給了我一個兩件套,我望著這兩件衣服,欲哭無淚,這黑棉襖配紅褲子的造型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學校裡的那一幫非主流。
沒錯,不管是做工還是面料看上去都是一樣的,都那麼肥都找不著褲襠在哪兒,這是標標準準的丑角服飾啊,我望著趙亮,希望能夠得到他的憐憫不要讓我穿上這玩意兒,但是沒成功,因為丫壓根兒就沒瞧我。
沒辦法,只好穿上了,套上了這兩件衣服後,他又給我扣上了一定瓜皮帽兒,然後讓負責化妝的那姑娘拿起大刷子在我臉上可勁兒的招呼,我懷疑這化妝的妹子平時是不是在殯儀館裡面兼職,要不然怎麼把我畫成這幅德行呢?
望著鏡子裡面那個臉白的跟屁股似的我,眉毛被化成了八字型兒,居然還有兩抹腮紅我靠,我簡直不相信鏡子裡面這個損賊就是我,但是無奈,當我回頭髮現趙亮又在給我顯示他好像沙包一樣的肱二頭肌時,我只能對他強撐出一絲笑容,剛一笑,臉上的粉就掉了我一前襟兒。
看上去真像個死人,雖然這麼說很不吉利。
(一更完畢,緊接著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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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邪晚會(下)
李松竹賈明亮倆人已經完事兒了,便在後臺遊蕩,見到我這幅it的造型時,頓時如我預料中一樣笑的前仰後合,我望著這兩個沒義氣的傢伙,頓時忍不住罵道:“笑,笑,就知道笑,小心把大腸頭兒給笑出來。【】”
很顯然,我的恐嚇對他倆沒用,李松竹對我說:“就算把膀胱笑出來也沒辦法啊,姚子,你這身太藝術了。”
“你才藝術,你全同學錄都藝術。”我惡狠狠的說道。
很顯然,我現在已經對藝術這個詞過敏了,雖然說藝術來源於生活但高於生活,但此時我簡直覺得,我現在的造型已經脫離了這個面位了靠。
老天啊,難道我真的要穿這一身兒去舞臺上賣傻麼?我不要啊,早知道還不如跟竹子一起演小品呢,當個單手擼抱琴哭的二貨也比當個跳大神的藝術家要強啊!
於是我又苦笑了一下,臉上的粉嘩嘩的往下掉。
生活就像這樣,往往你沒得選擇,雖然有時候我們老是在抱怨著自己的生活有多麼的不好,就像竹子一樣,他老是覺得自己沒有女朋友多可憐,於是便寫出了一個抱琴哭的劇本,可他並不知道,在我當時看來,單手擼是一個多麼令人嚮往的境界啊。
原來可憐人的背後還有更可憐的人,這話說的真對。
那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晚會馬上要結束,終於輪到我們上場了,我當時只感覺到精神一震恍惚,就被趙亮拉倒了幕後,臺上的倆主持人又在吐吐沫星子,只見那個女的對男的說:“哎,xxx,你知道咱們北方戲劇中有一種叫‘大神調’的很獨特的藝術形式麼?”
那個男的接道:“我知道我知道,那是二人轉中的一種表演形式。”
“沒錯。”那個女的又接道:“那你知道就咱咱們學校裡面,就有懂的這藝術形式的高人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