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另外一種感覺,這種感覺不賴。
不過等到再次回到廣場之後,又一個難題擺在了我的眼前,那就是我到底應當如何回去?
按原路返回就別想了,畢竟我來時的那扇大門出現在半空之中,而我和蘇譯丹恰巧又都不會飛翔這種逆天的技能,所以只能想別的辦法。
也許走那三叉路是最實際的方法了,可是很遺憾,我雖然知道三叉路在哪,但是卻不清楚那三條路中到底哪一條才是真的回魂路,甚至連我來時的那條路我都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正確的,而這種成功率三分之一的選擇,我真的不敢貿然嘗試。
於是我便想起了方才蘇譯丹對我說的話,她好像說她來這裡的時候見過那些前往陰司街的鬼魂,而我為什麼就不能帶著她走那條路呢?
想到了這裡,我便對著蘇譯丹說道:“你還記得你是在哪兒見到的那‘旅行團’的麼?”
蘇譯丹點了點頭,他望了望這車站,想了好一陣後,便伸手對我指了指我來的那條路,只見蘇譯丹對我說道:“就是那邊了,我記得有個長的一張八神臉的傢伙兇巴巴的。”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著那個鬼差哪兒像八神了,分明就是一牛角麵包臉好不好?於是便對著她輕聲的說道:“那咱們走吧,跟著它們也許就能出去了。”
說完之後,我便牽著蘇譯丹的手朝著來時的路走去,要說兩個人在一起確實要比我自己一個人強的許多,一路之上說說笑笑感覺還沒過多久,我倆便已經出了那陰市,在路上,她纏著我問最近發生了什麼,於是我只好說給她聽。
在她聽完整件事的前因後果之後,蘇譯丹不住的嘆道:“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事情,你說那些人的腦子裡想的到底是什麼?”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起來這個問題也是我一直想弄懂的,按理來說邵玉也應當不缺錢,畢竟他有那麼多的產業,為什麼會這樣執著那個所謂的‘寶藏’呢?
也許當時的我還真的不清楚所謂人姓的本質吧,人本來就是貪婪的而且永不滿足的,而那狐仙故鄉對邵家來說也是一個糾纏了數代的噩夢,因為這破地方,想那邵永林恐怕直到死都不能瞑目,而邵玉更是如此,所以才會搞出諸多事端。
於是我便聳了聳肩膀,然後對著蘇譯丹苦笑道:“誰說不是呢?你說那個邢邵的也真夠孫子的了,認死了我知道那狐仙寶藏在哪兒,可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哪裡還輪的到他呀,估計大學沒畢業我就把它給刨了。”
“你怎麼這麼壞呢。”蘇譯丹咯咯的笑了笑,她也知道我這是在開玩笑,於是便對著我說道:“照你這麼一說,那個姓邵的人的腦子真的很可怕,既然這樣的話,那他也沒有理由會做沒把握的事情啊,是不是…………”
蘇譯丹講到了這裡,便皺了皺眉頭,然後對著我繼續說道:“是不是你的薩滿歌謠裡面真的有什麼提示,或者什麼奇怪的地方呢?”
“這個怎麼可能啊。”我有些無奈的對著蘇譯丹說道:“你又不是沒聽過我唱那歌,裡面全都是請神召鬼的詞,根本沒有任何地點的提示啊……等等?”
說到了這裡的時候,我的心頭忽然閃現過一個念頭,於是我便下意識的說道:“你要這麼說的話,好像還真有哎。”
是了,我忽然想了起來,全本《幫兵訣》中,還真有一段介紹地名的段子,前文書曾經提到過,其實我這幫兵口訣有些類似與東北戲曲中的‘神調’,而這神調之中,也有一段名為‘報站名’的段子。
我這幫兵訣裡也有一段類似的‘報山名’,是將各處神仙修煉的深山洞府的所在之處,如果要說奇怪之處的話,恐怕只有這裡了。
可是說起來這又讓我有些想不通了,畢竟那報山名的段子裡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