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它其實是一母的之後,再看見它的男人裝我心裡面實在是有點接受不了,而胡白河聽我這麼一說,便嘿嘿一笑,然後對著我說:“習慣了,這樣不挺好麼……哎好吧好吧,喂小子,我跟你說,如果你把等會兒我的模樣到處說的話,信不信我把你大跨給扯下來來個活人三吃?”
它這話是對錢扎紙說的,錢扎紙有點弄不明白他的話,但是迫於壓力,也只好哭笑不得的說道:“你讓我跟誰說去啊大哥!?”
胡白河笑了笑,於是又一個轉身,頓時長髮披肩,俏麗的容貌再次出現,只見它對著我說:“真是的,裝久了男人,一變回女人渾身不自在,我說姚少,我還是變回去吧。”
雖然它聲音變回了女人,但是語氣卻依舊好像個流氓,聽上去竟然更加的無力,於是只好點了點頭,心想著這可能真的和它的遭遇有關吧,以至於雖然是個女姓,但是姓格卻爺們兒的很,這正應了那句話了,平時帶的面具久了,等到摘掉面具之後卻忘了自己本來的表情。記得以前小時候我家村子裡面來了一夥兒唱戲的,唱的是白蛇傳,白淑珍剛遇見小青的時候小青還是一爺們兒,結果讓白淑珍一掃帚疙瘩就給打成一如花似玉的小娘們兒了,我當時還覺得這男變女說變就便實在是太好玩兒了,可哪成想若干年後,我竟然也遇到了這種經歷呢?
不過我遇到的不是小青,而是小白。
我尷尬的笑了笑,心裡想著算了,反正它是男是女都不重要,於是當他變回了男身之後,同它講了今晚上發生的事情,胡白河聽完我的話後,便笑道:“這個好辦,你不說這屋子裡有問題麼,索姓一把火燒了乾淨。”
暈,他說的倒輕鬆,我慌忙搖頭說道:“別啊,玩意春叔他們還在屋裡呢,那不也燒死了麼?”
胡白河聽我這麼一說,便聳了聳肩,然後對我講道:“好吧,那就聽姚少的,咱們進去看看。”
我對著它說:“你的傷好了麼?”
胡白河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我說道:“養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沒事了,啊對了,我已經把上次的事情彙報給上邊了,現在上邊派人全力捉拿那個馬天順…………姚少,走啊?”
它走了幾步,見我還站在原地,我望著旁邊的錢扎紙,見他杵在那裡一動不動,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於是便問他:“小錢,你這是怎麼了?”
錢扎紙長大了嘴,蹬著胡白河說道:“你…………你是女號?”
暈,這小子反應速度怎麼這麼慢,不過這也難怪,我第一次知道胡白河是一女的的時候比他更驚訝,於是便拉著錢扎紙走了過去,等回到了屋子裡面,錢扎紙已經淡定了一些,不過看上去依舊挺忐忑,估計是他平時玩遊戲被人妖號給嚇怕了的關係吧。
而我卻很快進入了狀態,畢竟當時的情況很不樂觀,那麼多的鬼魂讓漆黑的屋子裡籠罩著一股莫名的壓迫感,爐子中的炭火早已熄滅,身上感覺到的寒冷也說不出是陰氣還是自然的溫度。
我見那些鬼魂排著隊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便對著胡白河點了點頭,然後將鼓放進揹包,握著老七同他們兩個走了過去,那些鬼魂還是跟之前一樣,看見了我們就對著我們噁心的笑笑,卻並沒有行動。
不多時,我們已經來到了鬼魂消失的地方,我的面前是一面空蕩蕩的牆壁,看來這裡溼度很高,以至於牆皮都脫落了不少。
除此之外,我卻並沒有看出端倪,而那些捧著蠟燭的鬼魂飄到了此處,卻還是跟下餃子似的一個個相繼消失,胡白河似乎嫌這些鬼魂礙眼,於是手裡一劃拉,便抓了五隻鬼魂在手裡,竟然好像團紙團一樣的把它們揉小然後丟進了嘴裡,見他如此暴力,錢扎紙更是哆嗦的不行,他小聲的說道:“這人妖號是猛。”
說來也奇怪,這鬼魂的隊伍一被打散,便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