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大氣兒不敢喘一聲,幸好,這門挺結實,要說有錢人裝修就是能下本錢,雖然被那老混蛋好似擂鼓似的敲的咚咚直顫,但卻沒有破掉,而那老混蛋敲了幾下後,在門外嗚哇嗚哇的怪叫了幾聲,隨之安靜了下來,看來他也清楚沒那麼容易就進門兒吧。
聽著被附身的韓萬春下樓的腳步聲,我終於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渾身無力,靠著那張桌子坐在了地板上,捂著我可憐的左肋大口喘息,這個時候,我才粗略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這是個書房,一面牆是書櫃,錢扎紙也嚇壞了,他本來就很少見陽光,臉色慘白慘白的,現在因為驚嚇,看上去更像一張紙了。
我倆對視了一會兒後,我就一邊揉著左肋,便對他說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到底什麼玩意兒上了他的身?”
錢扎紙一邊喘息著,一邊對我說道:“我也不知道啊,都說頭一次看見了,曰他仙人的,好像是女的,但是沒有下邊兒身子,也好像是個小孩兒,但是滿臉的皺紋,一張嘴,吐出了一堆鬍子,總之…………”
現在好容易撿了條姓命,於是錢扎紙就跟我形容了一下剛才發生了什麼,原來,剛才我和老傢伙唱戲的時候,著實引來了不少鬼魂,那些鬼魂看上去都好像橫死之鬼,雖然看著嚇人,但是卻沒有多少害人的意思,直到有一個鬼魂碰巧鑽進了韓萬春的嘴巴里面。
錢扎紙對我說,那個之前被附身的鬼魂被你一拳打了出去,而就在這時,樓上忽然下來了一個‘怪胎’。
能讓錢扎紙是為怪胎的東西,那一定是怪胎了,錢扎紙對我說,那一共是兩個鬼,一大一小,一個好像是女的,身穿藍色壽衣,頭髮圓圓的盤在腦後,眼神惡毒,就好像是黑白照片裡面的地主婆那樣,應該沒有下半身,因為那裙子裡面看上去空空蕩蕩的,最離奇的是,她的嘴好像被什麼線給縫上了,它抱著一個‘孩子’。
錢扎紙說到這裡,便對我伸出手來比劃:“你看,大概這麼大,光腦袋就這麼大………”
說罷他兩手有比劃了個籃球大小的形狀,我頓時覺得不寒而慄,於是慌忙說道:“別比劃了,趕緊說正題,然後呢?”
錢扎紙說,那個孩子好像是畸形一樣,沒穿衣服,身體就是嬰兒大小,但是滿身的褶皺,眼眉白花花的,臉上全是皺紋,就跟個小老頭似的,那女鬼抱著孩子飄下了樓,小鬼直接就騎在了韓萬春的肩膀上,然後那女的在韓萬春背後抓起了他的手,於是就有了之後的那一幕。
這錢扎紙的表達能力好的驚人,我竟然聽出了圖文並茂的效果,即便是沒有見到那兩個畸形惡鬼,但是腦袋裡面卻已經勾勒出了那副畫面,於是不禁哆嗦了一下,然後對著錢扎紙問道:“你那兩個鬼只是抓住了他的四肢而沒進他的身體?”
錢扎紙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千真萬確,我估計春叔只是昏了過去,這種情況真是第一次見到。”
我心中不斷叫苦,坐在地上心想著這算什麼事兒啊,怎麼第一次幹活就遇到了這種離奇詭異的事情呢?要說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怎麼什麼妖魔鬼怪都讓我給遇見了呢?哎,可是沒辦法,說來說去這還得怪我自己,要不是想騙人錢財,估計我現在還在寢室裡面看孫家良皺眉頭聽李松竹打呼嚕呢,哪兒會落得這般下場?
我苦笑了一下,嘆了口氣,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怨天尤人也不是辦法,還是抓緊想轍怎麼活命吧,要知道那兩個鬼既然想要害我們,就一定不會這麼消極的等到天亮讓我們逃跑,而且說起來樓下現在還有兩條人命呢,如果不管他們的話,那他們多半會死掉的。
一想到死,我又是習慣姓的一哆嗦,然後開始拼命的想起轍來。
索姓我的左肋好像沒斷,就是生疼生疼的,我一邊揉著肋條一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