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來越明瞭,看來也該是我們主動出擊的時候了,於是也沒啥好說的,我站起了身,將有用的東西盡數放進了揹包裡面,又緊了緊手上的老七,錢扎紙在這個時候已經燒了好幾把武器防身,我見大家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於是便對著他們說道:“走著。”
我剛說到這裡,只見陳歪脖子出現在了門口,這麼短的時間內他看上去居然好像老了很多,只見他紅腫著眼睛,然後對著我們說:“也帶上我去。”
我看他滿眼的悲憤,也大概能明白他現在的仇恨有多深,說起來是這樣的,也許他當初的想法是不對,但他的本意確是善良的,只不過那些邪教徒利用了他的善良和痴情而已,我似乎沒有理由拒絕這樣一個想要為妻兒報仇的人,於是便問他:“陳叔,你想好了麼,一會兒也許我們都保護不了你。”
只見那陳歪脖子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匕首,那是馬天順之前給他用來害我們的,只見陳歪脖子紅著眼睛說道:“我要報仇。”
“好,那咱們就一起報仇。”我說道,說完之後,我推開了門,心裡面暗暗的想道,雜碎們等著吧,我們現在報仇來了。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邪教徒
我們上了電梯,然後直接按了b1。【】
電梯緩緩下降,我拿出了一根菸叼在了嘴裡,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還沒等抽上幾口,只聽‘叮’的一聲,電梯已經到了。
電梯的門開啟,只見眼前是一跳走廊,頭頂的天花板上燈管還是亮著的,走廊的盡頭是一沒有門的房間,我們幾人不發一語的走了過去,果然如同白曉麗所說,這裡看上去只是一普通的雜物室,裡面放著很多壞掉了的椅子還有清潔工具,錢扎紙指著角落裡的三輛推車,對著我說道:“沒錯了,春叔他們應該就是被這仨玩意兒給整下來的。”
我點了點頭,然後四處看了看,我覺得這裡肯定不簡單,那幫邪教的老兔子不可能憑空消失,所以這裡一定有暗門什麼的,於是便對著胡白河擺了擺手,胡白河示意,只見它的身子慢慢的鑽入了地板之下,沒一會兒它就又出來了,它指著一個牆角的桌子說道:“就是這了。”
說罷他挪開了桌子,只見那下面果然有個鐵質的拉門,就和黃善家裡的那個一模一樣,我一把拉開了拉門,下面果然也有一條樓梯通往地下。
不過這樓梯和黃善家的那螺旋狀的樓梯不同,好像還是大理石砌的,挺氣派的樣子而且看上去很新,應該就是這兩年造的,不過我們當時倒也沒啥閒情雅緻去研究他們的家裝設計,見樓梯出現,我們二話沒說便走了下去。
相比起之前我曾經下過的那條地道的樓梯,這一條明顯要寬敞大氣的很多,估計三人並排走都不會感到擁擠,而且四周也不是土壁,而是很規整的牆,而且這裡有燈,可能這裡和黃善家地道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氣味都是一樣的吧,好像什麼東西爛了似的,聞上去十分的噁心。
沒一會兒,樓梯到了盡頭,拐角處果然又出現了一條地道,我見這地道里面也零散的放置了一些枯骨,估計這也是那什麼‘陰風路’的風水局,於是便小聲的對著胡白河說道:“白姐,如果一會兒看見棺材板你就先別進去,在外面接應我們。”
胡白河點了點頭,我們繼續往前走,說實在的,這裡給我的感覺倒真挺像是我平時賣藝的那種底下通道,前提是如果這裡沒有死人骨頭的話。
越往裡走,我們也開始有些緊張和激動,走了大概十多分鐘,前面出現了拐角,與此同時,我聽見了那拐角處隱隱的傳來了一些異樣的響動。
那聲音就好像是和尚在唸經似的,還有些像是唱歌,隨著我們越發接近,那怪異的歌聲也就越來越清晰,站在拐角處,我偷偷的把頭伸出望了一眼,這一望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