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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不過我卻沒有睡覺,因為我現在已經不敢相信這人了,所以只好躺在床上一邊裝睡一邊留神他的一舉一動,不過道安卻很老實,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一直到中午,我們才起身退了房後前去買票,傍晚的車,只等到上車了之後,我暗中盯著那道安,見他一直沒有異常的舉動,這才抱著我的揹包睡了一會兒,我太累了。

可我還沒睡一會兒,車就已經到了,塔爾根距離塔河很近,我睜開了酸澀的眼睛下車,這個地方真的很小,路邊的積雪堆的老高,出了有些破舊的火車站後,由於天太晚了,我們就近找了一家招待所先住下,打算明天再前往華廣亭的老家那裡去尋找所謂的‘青荔丹參’。

這招待所確實挺老破的,老闆的態度也十分的強橫,登完記後,直接丟給了我們一把鑰匙,然後說,上樓拐彎,廁所旁邊右手第二間,先說好了,不能洗澡啊。

樓道里面滿是一股子黴味兒,狹小的房間裡三張單人床並排放著略顯擁擠,床單邊角都破了,看樣子有年頭兒了,廁所都是公用的,不過我卻也沒有閒心去在意這些東西了,當時我也明白這一晚我必須要養足精神,畢竟明天不知道會碰見什麼呢,於是將揹包當成枕頭躺下倒頭便睡,錢扎紙這小子到了個新地方似乎十分興奮的樣子,東瞅瞅西看看折騰了好一陣,他問我:“你枕著行李幹什麼啊,不怕睡落枕了?”

我睜開了眼睛,對著錢扎紙說道:“這小地方估計不安全,看那門還是防防賊的好。”

錢扎紙聽我這麼一說,似乎也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也把自己的揹包當成了枕頭,我瞧著他學我,心裡想著其實他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要知道他那揹包裡面除了紙紮胚子就是紙錢,我相信沒有哪個倒黴‘賊’會主動找這個穢氣偷一包冥幣的。

我怕的是‘賊’偷我的驢皮鼓,僅此而已,我本來想著早點睡覺,但是那錢扎紙卻抽風似的非要拉著我聊天,但見我不搭理他後,便也沒再叫我,可能他也知道我昨晚上打了一宿拳吧,不過他正精神也睡不著覺,所以就和道安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我當時睡意正濃,心想著這錢扎紙拉著道安聊天也是好的,起碼能消耗些他的精神,於是也沒說話,可就在我半睡半醒間,只見錢扎紙和道安忽然聊到了金巫教上,只見那錢扎紙看了看我後,認為我已經睡著了,這才對著那道安說道:“唉,倒戈,我問你個事兒。”

道安有些無奈的對這錢扎紙說道:“問事兒可以,但能不能把舌頭捋直了啊,什麼‘倒戈’,怎麼好像你在叫狗似的呢?”

我心中只感到一陣好笑,於是便留神聽著,只見那錢扎紙嘿嘿一笑,然後對著我說道:“那啥,舌頭有點不好使,你別往心裡去,我說的不是英語,真事兒,我真沒把你當…………”

道安似乎也知道這小子瘋瘋癲癲的沒有正經話,於是便對著他說道:“我知道知道,你想問啥,說罷。”

錢扎紙想了想後,便對著他輕聲的說道:“你不是會算命麼,能不能幫姚子算一算,為什麼他的命這麼苦?”

道安見錢扎紙這句話說的倒十分真誠,於是便對著他說道:“你倆的關係真的挺好的呀。”

只見錢扎紙又嘆了口氣,然後對著道安說道:“我在哈爾濱就他一個朋友,平時裡打鬧慣了,但是見他一天比一天難受,我心裡也過意不去,想幫他卻又幫不上忙…………”

錢扎紙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我的心中卻越來越暖和,朋友,原來我還是有這樣的朋友的,一個沒心沒肺,能願意跟你同甘共苦的好兄弟。這個詞特別對現在的我來說,是這麼的溫暖,以至於我的心中十分感動,當時的我真想坐起身來,不過,卻又忍住了,畢竟有些事情,是不用說明的,心裡有就行了。

雖然有些瘋癲,那道安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