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困苦而面露悲傷,所以當兩人見到這村子裡的人這麼高興,反而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兩人便忍不住上前攔下了一位大娘詢問,那大娘見兩人是過路的客人,於是便挺熱情的對著他們說道:“你們是外地的吧,趕得時候也真巧,明天咱村裡的王大戶家嫁女兒,這不,咱們都在忙呢麼?”
原來,這小村莊裡面一共有六十餘戶人家,由於這裡位置偏僻,所以尚未被戰火波及,而那王大戶乃是這村子裡面的一個家境殷實的地主,村子裡面的人都跟他租地耕種,而這王大戶為人善良,從不仗勢欺人,所以在這村子裡聲望很高,他只有一個獨女,生的如花似玉,今年同隔壁村裡的另一位地主家定了親,明天就是過門的曰子,所以這王大戶心裡高興,於是便開倉放糧大擺筵席,全村裡的人都來參加,所以自然熱鬧。
那大娘見這兩個外來的小夥子生得倒也面善,於是便讓他們借宿在自己的家裡,等到晚上王財主家開了筵席,便領著兩人前去吃酒。
當地的民俗中,此等筵席女人不能上桌,所以桌子上的全是男人,兩人當時已通事故,所以很容易便同當地的村民打成一片,要知道當時跳大神的和陰陽先生這一類的職業並不算什麼稀奇事兒,但是小村莊內倒也很難見到,在聽說兩人是跳大神的‘大仙’和‘二仙’之後,村民們都十分好奇的向他們詢問一些稀奇事,當年訊息閉塞,兩人便撿了一些一路上的見聞跟村民們聽,只聽得他們漬漬稱奇,講倒鬼神之事時,更有人嚇得不住驚呼。
邵永林見這些村民們這麼沒見過世面,所以心中倒也好笑,等又喝了幾杯之後,便起身去方便,可是等他回來之後,臉色卻變了,他湊到了正在同那些村民們講故事的邵永興耳旁輕聲說道:“哥,好像有點不對勁。”
邵永興當時正好講完了他前些曰子遇到的一件詐屍的事情,村民們聽的過癮正在討論之中,邵永興轉頭對著邵永林說道:“怎麼了?”
只見那邵永林不動聲色的起身示意邵永興跟著他一起走,兩人來到了那王大戶家門外的西牆處,邵永林指著牆邊的一棵樹上說道:“哥,你看那個。”
邵永興依言望去,接著月色,只見那茂密的樹枝之上似乎纏著什麼東西,再仔細一瞧,原來是一條髒兮兮的布條,那布條在挺高的樹枝上打了個結,下垂的部分隨著夜風輕輕飄動,顯然是有人故意爬上樹綁在哪裡的。
要說這場景其實也沒什麼,不過邵永興當時已經算是一位有本事的高人,他望著那樹上的布條愣了一下,然後慌忙趴下了身子,用手在那樹下挖了幾下,他越挖越覺得不對勁,直感覺那樹下的泥土十分溼潤且有帶著一股子腥氣,於是便抓起了一把泥土,拿手指捻了捻後,只見手指之上一片殷紅之色,邵永興頓時皺了皺眉頭,然後便繼續挖了起來,沒挖一會兒,他便在那樹下挖出了一雙緞子面兒的鞋子,那鞋子顯然是女人穿的修鞋,翠綠翠綠的,上面各繡了一朵牡丹,且還有字,一隻寫的是‘福壽康寧’,另一支則寫的是‘翠柳長青’。
邵永興表情凝重的回頭望了望,然後四下的望了望,直到確認這附近沒人之後,這才對著邵永林小聲說道:“你怎麼發現的?”
邵永林蹲下了身子對他說道:“剛才我去牆邊解手的時候發現的,四邊都有,這下咱們咋辦?”
原來在那時候,鄉下根本就沒有廁所這一說,尋常青年男子如果憋急了便隨處找個沒人的地方解決,剛才邵永林在東邊的牆角小解的時候,忽然抬頭望見了那牆外書上的東西,於是他便看出了端倪,於是這才叫自己哥哥出來一起檢視。
講的是老一輩迷信,他們覺得新人結合乃是一門大事,而新娘嫁人的那一天更是有很多忌諱,相傳很多的髒東西都會趁著新人出嫁的時候害人,所以古時很多地方迎親都有拉門相拒這一說,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