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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子將右手白子落於棋盤之上,然後對著自己對面的那身披銀色披風的男人淡淡的說道:“慶兄請了。”

當他說完之後,只見坐在他對面的那個男子冷哼了一聲,然後隨手抓起了一顆黑子落在了那白子旁邊,等他落完子後,邵永林的身子這才緩和了一些,邵永興低聲詢問他如何,只見邵永林坐在地上顫抖的說道:“好像受了風寒,渾身好冷。”

而邵永興見弟弟臉色奇差,心裡只想他八成是因為太過勞累所以身體不適,於是便攙扶著他到一旁躺下,等到邵永林睡著之後,這才悄悄的又回到了那中年男子旁邊,低著頭靜靜的等著。

邵永興本不懂得圍棋,所以在等待的過程中,便大量起了這兩位中年人,那位教書先生打扮的中年人衣著整潔得體,頭髮整整齊齊,臉上也留著整齊的鬍鬚,五官十分端正,看一眼就不由得讓人心生好感。

而他對面那位就有些不敢恭維了,這人看上去同那教書先生差不多歲數,一張煞白的臉上雖然沒有一絲的表情,鷹鼻劍目,打眼一瞅只覺得這人身上充滿了虐氣,當真是不怒自威,讓人不由得敬畏,邵永興當時看的仔細,這人身披的銀色披風好像是皮質,硬著朝陽點點泛光,而披風裡面,確實一身出黑色的長衣,同他對面的那位教書先生的淡黃色衣衫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此時那‘教書先生’舉棋未定,只見那個生著鷹鉤鼻的男子忽然冷笑了一下,他似乎沒有張嘴,但是聲音卻已經傳來出來,他的聲音就和他的長相一般,都是那麼的冰冷,只見他對著那人說道:“哼,三曰之棋未分勝負,他們真的值得你這麼用心?”

只見那‘教書先生’笑了笑,然後將白子落於棋盤之上,他對著那鷹鉤鼻說道:“天意如此,又豈是咱們能夠料到的?”

“好一個天意。”只見那鷹鉤鼻忽然冷笑了一聲,然後抓起了一顆棋子隨手往棋盤的角落上一丟,並且說道:“我不會佔你這便宜,來吧,讓我看看你說的‘天意’如何?”

邵永興也聽不懂他們這兩人在說些什麼,只好在一旁傻站著,不過說起來他也是小孩子的心姓,看了一會兒後,只覺得那中年人每次落子都要思考很久,而那鷹鉤鼻則是隨手便下絲毫沒有猶豫。如此這般又看了大概一個時辰左右,他心裡便覺得有些無趣,而此時他注意到,這兩人手旁各有一個茶杯,但是杯中已經無水,一旁的地上有一個小石臺,上面放置著一個簡陋的茶壺和一小罐茶葉,邵永興見到這般情形,於是便悄悄的走上前去,拿起了那茶壺搖了搖,發現裡面的水早已冷掉,他這人自小是個熱心腸,只覺得兩人下棋下了這麼久沒有動地方,一定很是口渴,於是他便臨起了那茶壺四處尋找,在山洞旁有讓他找到了燒水的水壺,於是邵永興便提著水壺走到了西邊的小溪處打了水,在林中拾了些枯柴,取了洋火點著便燒起了水來。

等到水燒開之後,他將那茶壺洗刷乾淨之後,滿滿的沏上了一壺茶,他提著茶壺回到了石桌之旁,十分恭敬的對著兩人說道:“兩位先生,我為你們斟茶。”

說罷,他便依次為兩人的茶杯裡續了茶水,可是剛等他倒完之後,只見那個鷹鉤鼻的男人忽然一字落定,然後起身對著對面的中年男人笑道:“你輸了,不過也贏了,這個小子倒也好心。”

邵永興雖然不懂得圍棋,但是聽那人這話卻也明白,八成是自己影響了那教書先生,於是便慌忙底下了頭不敢說話。

原來就在這時,這局棋已經見了分曉,想來是那個‘教書先生’輸了棋,但是看上去他卻一點都不在意似的,依舊滿臉微笑的對著那鷹鉤鼻說道:“天意如此,不過我還是沒能將慶兄留下。”

只見那鷹鉤鼻對著那‘教書先生’大笑了幾聲,然後朗聲說道:“這麼多年來也虧了你每個月都找我下棋我才有機會恢復自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