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說不得只好冷下心去殺人放火。反正那些人的宿命已經被決定,換做哪一個人去執行,最終還不都是一樣的結果。”
羅圖問清楚凌陽明天要動手的精確時間,搶過凌陽身後裝滿了定時炸彈的揹包,代替凌陽去安放**,叮囑凌陽可以回去安撫一下楚婉儀,免得楚婉儀過於悲傷。
羅圖臨走時,意味深長的看了凌陽一眼:“既然你選擇了這條道路,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凌陽魂不守舍的回到民居,見小白嬉皮笑臉的跟在楚婉儀身後,無論楚婉儀是燒火做飯,還是拖地擦窗臺,都會搶先一步接過楚婉儀手裡的活計:“嫂子您歇著,所有的活兒都放著我來,就當我替我哥給您賠禮道歉了”
楚婉儀沒給小白一點好臉色,氣呼呼的扔下手裡的抹布,轉身朝外面走去,正好看見凌陽進屋,冷著臉哼了一聲:“你還回來幹什麼你家裡那麼窮,根本養不起我這個見錢眼開的敗家女人,乾脆給我滾遠一點,別耽誤我釣到一個身家過億的富豪男同學”
凌陽堆起笑臉,湊到楚婉儀面前,小心翼翼拉住楚婉儀的衣袖,故意驚叫道:“哎呀,我家婉兒真是能幹,裡裡外外的家務活都是一把好手,賢妻良母啥樣你啥樣,你跟賢妻良母簡直一個樣看你小手凍得通紅,我的心都疼了。來,有什麼活計儘管交給我,小白,趕緊攙你嫂子上炕暖和暖和。”
楚婉儀瞞著凌陽和羅圖,出去和恆遠集團派駐在柳京的線人秘密接頭,本就覺得心裡有愧。見到凌陽終於恢復了常態,心裡一鬆,送給凌陽一個嬌俏的白眼:“我要出去上廁所,要不要你的兄弟跟著我去呀”
小白賊眉鼠眼的湊了上來,手拎著抹布嘿嘿笑道:“如果嫂子不嫌棄的話,兄弟也能犧牲一下”
凌陽一把推開小白,和楚婉儀嬉鬧在一起。楚婉儀被凌陽呵癢呵得咯咯直笑,隨手扇開了凌陽無所不到的魔爪,輕嗔薄怒道:“別鬧了,鍋裡的菜都糊了。”
凌陽和小白搶先跑到鍋灶旁邊,掀開鍋蓋旁邊的麻袋片,只見鍋裡燉著白菜土豆和豬肉片,菜湯散發出香濃的氣味。鐵鍋的鍋邊上,貼著十幾個白麵和玉米麵混合在一起的餅子,餅子被菜湯浸溼,貼在鐵鍋上的一側,糊成了金黃色,看上去就很有食慾。
凌陽捏起一個餅子咬了一口:“家裡還是得有個女人哪,最起碼熱飯熱菜的,叫人心裡舒服。不對啊婉兒,我記得我在你們家當牛做馬那會兒,你可是橫草不拿,豎線不拈,一點家務活兒都不會幹,只會把我當奴隸一樣使喚,這會兒怎麼又突然搖身一變成家庭主婦了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要不我心情不美麗。”
凌陽故意插科打諢,逗得楚婉儀前仰後合,總算不再對凌陽冷眼相向。
熱騰騰的飯菜剛擺上桌子,羅圖帶著一身寒氣走了進來,朝凌陽眨了眨眼。凌陽會意,知道羅圖已經把事情辦妥,心裡沒有一絲喜悅,又酸又苦,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楚婉儀把裡屋的三位老人家請了出來,前後忙活著擺上碗筷,為張老頭和吳老頭燙酒,又在碟子裡倒上醬醋,最後一個坐了下來。
凌陽見小白拿著一個大餅子,專挑菜裡的肉吃,吃的頭也不抬,憤怒的一筷子敲在小白頭上:“就知道吃,也不說幫著倒酒。婉兒又是做飯又是燒火,都累成什麼樣了,你倒好,就知道吃現成的”、
張老頭喝了一盅溫熱的燒酒,眯起眼睛笑道:“凌小子知道心疼媳婦兒了,看來咱們這些老傢伙,今晚又要出去找別的宿,可惜了我的熱炕頭,哈哈”
楚婉儀被張老頭調侃得臉色通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忙活熱了,嗔怪的瞪了凌陽一眼。
凌陽離開李家,本就是奉了李家家主之命,在糧店附近佈置下準備工作,晚些回去也沒什麼問題。回想起昨夜和楚婉儀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