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你喝一瓶。”魚寒的眼裡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冷冷地對大漢說。
“小子,你找死?!”大漢的巨肘從半空落下,魚寒看都不看,直接用手接住。
“該死的人是你!”魚寒竟然直接將大漢扛起來,像舉重一樣,舉著大漢,然後奮力一擲,將大漢朝酒吧外面扔去,大漢撞破酒吧的玻璃門,倒在玻璃殘渣之中。魚寒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回到原來的位子,端起一瓶雪精冰啤,輕輕一擰,把蓋子掀開,一仰頭,咕嘟咕嘟地吹瓶。
這是魚寒生平第一次飲酒,酒精的刺激讓魚寒的喉嚨火一般地疼痛,然而魚寒就是一口氣,將一瓶雪精冰啤給幹了下去。任那灼燒的感覺留在自己的喉嚨裡,任酒精在自己的胃裡翻江倒海。喝完,魚寒將酒瓶隨意一甩,身體向前一倒,趴在吧檯上,將頭深深地埋在裡面,竟然低低地抽泣起來。從魚寒打大漢到扔大漢再到喝完一瓶酒,所有的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眾人,包括帶魚寒來的李大、大喜、二孬三個人,愣愣的看著這個紅髮少年。時間和空間在這酒吧裡彷彿暫時被凍結了一樣。
“魚寒,你沒事吧?”大喜拍拍魚寒的肩膀。魚寒沒有回答。
“大哥!”幾個小混混回過神來,趕緊跑出酒吧,將那個大漢扶起來,“大哥你沒事吧?”
“滾開!”大漢從玻璃碎片中間起來,不顧全身上下被玻璃碎片割開的傷口,血人一樣殺進酒吧,一把將趴在吧檯上的魚寒提起來,“小子,今天我一定要打死你!”
“喂喂,你趕緊放手啊。”大喜三人勸道。
“哼,做夢。”大漢看到大喜三人焦急的臉色,似乎找回了一點面子,“現在求我?晚了,這小子,我今天一定要。。。”
“啊~~!!”前一刻還威風八面的大漢,下一刻肚子已經捱了一記魚寒的鐵拳,整個身子向後誇張的伸去。
“笨蛋,我們擔心的可不是魚寒,是你這個笨蛋。你把魚寒惹毛的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大喜說。
大漢整個人捂著肚子跪在地上,身體不住地顫動。
“要麼滾,要麼死。”魚寒眼神下視,冷冷地看著站都站不起來的大漢。大漢的幾個小弟看到魚寒眼中露出的殺機,趕緊進來將大漢帶走。
“幾位客人,這。。。”女服務員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
魚寒從空間袋裡取出一袋金幣,丟在吧檯上,竟然砸出巨大的聲響。“我要雪精冰啤,全部的雪精冰啤!”
此言一出,全場更是被冰凍了一般。
“那個紅頭髮的小鬼,好厲害啊,竟然一下子把黑道上的震威給打怕了。”
“而且聽那金幣聲,至少也有上百枚吧,出手這麼大方,難怪燒50萬都不心疼了。”。。。魚寒不理會其他人的言論,坐在吧檯上,一瓶又一瓶地將雪精冰啤灌下肚,眼角滿是淚水。
“魚寒。。。”
夜深了,大喜、二孬、李大、魚寒,四個人相互扶著歪歪扭扭地走在街上,海鮮城沒有門禁制度,什麼時候都可以進出,四人走著走著,突然眼前冒出許多不斷搖晃的人影。剛才在酒吧被暴打的那個大漢,腦袋上綁著尿布一樣的繃帶,帶著上百號人持著鐵棍刀具截住去路。
“好狗、不擋道。”李大藉著酒勁迷迷糊糊的說道。
“你他孃的說什麼?給我打!”大漢手一揮,上百號人一窩蜂似的將四人圍在中間一頓拳打腳踢,四人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是捂住腦袋蜷縮著身子忍受著拳林腿雨。
“給我往死裡打,狠狠的打!”
“滴滴~~!!”是吹哨的聲音。“你們那群人在那邊做什麼!”楊兵帶著夜間巡警正好路過,看到這圍毆的情景,大聲喊道。
“老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