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竟然就使得他們沒有任何防備的靠近,這簡直就是大忌,他們都以為困在牢中的人已經失去了攻擊性,甚至用沒有反抗能力來形容也不為過,但是他們都忘了一點,那就是——牢中的人的身份。
牢中的人的確是阿木,但是這個阿木卻在把魅卒也拉進水牢之後,一點一點變了模樣,最後竟然化成數十隻黑鴉撲向魅卒,有的撞在水牢上,馬上也化成了藍色的水,讓水牢的範圍更打了一些。
假的!障眼法!魅卒此時反應過來已經太晚了,因為這個時候水牢裡哪還有阿木?只剩下了他一個人。從牢外到牢內,只是一個念頭的差別。只能怪他手賤去碰水牢,這下倒好,把自己賠進去了。水牢在囚禁了魅卒之後,整個水牢的外壁快速地蒸發,導致水牢似乎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往裡不停收縮,水牢的體積越來越小,給魅卒的壓力卻越來越大,再這麼縮小下去,下場自然不用說,魅卒要活生生的被壓斷筋骨,壓穿皮肉,然後痛苦地前往另一個世界。
陰險!設計這個陷阱的人真是太陰險了!魅卒的雙手貼在水牢內壁上,瘋狂地運轉武氣,想要強行打破水牢的屏障,然而無論他注入多少的武氣,都無法阻止水牢越來越小的事實。
燒火棍已經看到了柱頂,但是本來還一柱擎天的冰柱猛地從柱體外圍穿出一根冰槍,又像是一根放大了好幾倍的冰雕的繡花針,針頭正對著燒火棍的心臟。燒火棍畢竟是燒火棍,帝級強者的實力,以及嗅覺,對危險的感知和應對,讓這進一步的埋伏撲了空,燒火棍的手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根九龍錫棍,在冰柱還未對他構成威脅之前,就一棍將其蕩成碎晶。
真陰險!燒火棍往冰柱毫不客氣地啐了一口痰,他左腳一隻腳踩在冰柱上,然後下一刻就踏上了柱頂。
“你是誰?”燒火棍剛踏上柱頂,就看到了一個戴著詭異面具的一身銀裝的男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鬼盜。
“要你命的人。”鬼盜冷冷地回了一句,而後抬起左手,無數的冰風帶著冰晶襲向燒火棍。燒火棍像電風扇一樣耍起棍來,竟然讓鬼盜的冰風和冰晶不得近身,這還不算,他還一點一點靠近鬼盜。蔑視,絕對的蔑視,燒火棍的姿態非常清楚,那就是小子,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等我一會兒過去,分分鐘教你做人。
但是,真的會是這樣嗎?在燒火棍離鬼盜約有五六步的距離的時候,鬼盜的背後騰起一對冥王翼,感覺瞬間遮蔽了一方晴天,只剩下巨大的陰影。燒火棍也不追他,只一棍便把還在縮小的水牢給破了。水牢一破,魅卒從裡頭立馬跳出來,藏到燒火棍的背後。
鬼盜就在天上跟燒火棍隔開一段距離,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似乎是嘲諷燒火棍沒有這對翅膀,但是以燒火棍的修為,哪怕沒有翅膀,難道還不會飛?對於帝級強者來說,飛不是跟玩似的?
“你貼在我背後,給我提供視野。”燒火棍一抖九龍錫棍,就要往天上來,魅卒依然不說話,只是照做,似乎服從命令成了他的本能。有了魅卒這雙特殊的眼在後背,燒火棍就不用擔心背後遭遇偷襲。他的速度快得很,鬼盜甚至來不及完全看清他的動作,就被一棍掃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打下去。
“我要讓你好好嚐嚐煉骨棒法的滋味。”燒火棍奔著在空中半落的鬼盜而去,九龍錫棍如同燒得通紅一般,在棍的兩頭隱約冒著紅火,“一下,兩下,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