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位置了。”
邵千落眨巴著眼睛,純潔地問:“那到底什麼是兩情相悅呢?”
柳義揚道:“就是我鍾情於歡城,而他也鍾情於我,兩人不想再分開,一生一世相守在一起。”
邵千落茫然地問:“什麼是鍾情?”
柳義揚象看白痴一般看著她,“就是喜歡。”
邵千落總算明白了,點點頭,“原來喜歡了,想在一生一世在一起就是兩情相悅啊?那你為什麼不和那個什麼歡城在一起?”
柳義揚神色有些黯然,“他是魔教左護法,不得不離開,否則就會以叛教論處,懲罰是很嚴厲的,生不如死。而且簫白煉也不會讓我們在一起的!”
邵千落想起那晚簫白煉處罰姬小晴居然處罰了整整一夜,頗有點兒同情地說:“簫白煉怎麼可以這樣?等我去找他,一定替你們說說這事。”
謝一塵正好走回山頂,聽到這話,皺了下眉。一下發現邵千落臉紅紅的,眉頭皺得更緊,走到兩人身邊,責問般說道:“你喝酒了?”
柳義揚忙說:“是我讓嫂子喝的!從前就你我喝喝而已,了無生趣,嫂子喝上兩杯又怎麼了?一塵兄,你太專丨制了。”
邵千落有點兒暈忽忽的,很贊同地點了下頭,“嗯,專丨制。”
謝一塵一把搶過她手裡的酒罈,發現裡面竟然一滴不剩,順手就將酒罈丟下了旁邊的深谷,轉頭對柳義揚道:“我陪你。”
柳義揚嘖嘖兩聲,“一塵兄還說她不是我嫂子,竟然這麼護著她的。”
謝一塵蹙眉,“少廢話!”
和說不通的人費盡唇舌還不如閉嘴,這是真理。
邵千落忽然站起身,晃了兩下,看得旁邊兒二人心驚膽顫,要知道旁邊可是懸崖峭壁,萬一不小心掉下去,肯定是粉身碎骨的。她順手帶了下白綾,豪氣地說:“義揚兄,你放心,我這就去找簫白煉說你和歡城的事情。”
謝一塵猛地喝道:“站住。”
邵千落眨眨眼睛,因為梅酒的作用,她那雙秋水之瞳看上去有些迷離,“你要和我一起去?”
謝一塵道:“離簫白煉遠點兒。”
柳義揚在旁噗地一笑,酸溜溜地說:“一塵兄吃味了。嫂子,還是不勞你大駕了,免得一塵兄責怪小弟。你去只是送羊入虎口而已!再說……即使嫂子不去找他,他明天也會來的。”
邵千落問:“簫白煉會來?”
柳義揚點點頭,目光中透出惆悵的感覺,“每年我和歡城相邀在這裡決戰,他都會出現拆散我們。不會不來的!”
邵千落這才坐下,安撫似的說:“放心!他來了,我定會和他說的。”
謝一塵抓起一罈酒,一個人悶悶地喝著。一個不明道理也就罷了,兩個真是很令人頭疼的!
柳義揚見到他的表情,笑問:“一塵兄,你好似很糾結。不如你帶嫂子先行?”
邵千落很執著地搖頭,“不!明天我一定要找簫白煉說個明白。”
謝一塵放下酒罈,一把抓起邵千落的手臂,將她拖到山崖下方,雙目噴火地看著她,“別搗亂。”
邵千落無辜地問:“我搗什麼亂了?”
謝一塵:“義揚兄和姬歡城不可能在一起。”
邵千落瞪大眼,問:“所以你和簫白煉其實是一樣的,也是來拆散他們的?”
謝一塵:“……”
邵千落搖搖頭,嘆道:“義揚兄和歡城真可憐!你忍心嗎?”
謝一塵蹙眉,“你懂什麼?”
邵千落目光幽幽的,“小時候,我娘時常在我耳邊念著:千度回首,春深沉醉。落花有意,流水薄情。我雖不懂,卻知道她好似在等一個人!與自己想見又偏偏見不到的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