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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陳上口裡雖然罵她破壞規矩,行動上卻縱容她把酒倒了。唐譯在一邊看的乾瞪眼,心想自己這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吃完了飯,一行人又提議去酒吧。陳辰說朝南街新開了一家“Nuage”酒吧,樂隊超棒的。唐譯想回去,摸了摸陳上的滾熱的臉頰,伸出兩個手指在他眼前晃,“這是幾?你是不是醉了,我們要不先回去吧?”偏偏陳上不肯合作,他中氣十足地說:“我沒醉。”

陳辰捅了他一拳,“這點酒,哪喝得倒他。走吧,彆扭扭捏捏像個娘兒們。”

唐譯見他這樣說,知道再阻止陳上,就是落他面子了,只得跟著他們一塊來到朝南街。看著夜幕下五光十色的上臨河,她忽然記起陳上第一次把她騙到這兒來的情景。回憶清晰的好像是昨天剛發生的事情,可是五年悄無聲息過去了。說起來這五年聚少離多,她不知道再過一個五年,他們是不是還能在一起。

永恆而沉默的上臨河,見過多少像他們這樣的分分合合的男男女女?她的心像一條流動的河,時而平靜時而起伏。

郝欣、郝蕾兩姐妹坐的是陳辰的車。郝蕾一臉八卦地說:“大家覺得阿上他女朋友怎麼樣,都發表一下意見嘛。”郝欣很慎重地說:“挺好的,進退得宜,長得也漂亮。哎,背後說人可不好啊。”郝蕾翻了翻白眼,“得了吧,誰人背後不說人,背後誰人不被說?發表一下評論很正常嘛。”

陳辰便說:“阿上這小子為了她要死要活的,自然有她的魅力嘍。”郝蕾神秘兮兮地說:“你們都不認識她?”陳辰回頭看了她一眼,“我這不也是第一次見她嘛。難道你以前就見過她?”

她“嘖”了一聲,跺腳說:“謝得啊,她以前不是謝得的女朋友嘛!”說著把謝得去年生日派對時的盛況重述了一遍。

陳辰當場愣住了,跟打了雞血一樣激動,“哇,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謝得什麼人啊!回去我得打聽打聽,是她把謝得甩了呢,還是謝得把她甩了。”

連一向穩重的郝欣也忍不住咋舌說:“莫不是她為了陳上把謝得給甩了?這其中的曲折內情可有的瞧了。”

郝蕾吐了吐舌說:“說不定是謝得把她甩了,她只好轉投阿上的懷抱哦。”

三人得出的一致結論是:唐譯這女人厲害,傻乎乎的陳上哪是她對手。

一到酒吧,眾人跟魚入大海般得心應手,不是喝酒便是跳舞,玩得不亦樂乎。唐譯習慣早睡早起,不好意思說回去,坐在角落裡拼命揉眼睛。陳上注意到了,問她是不是困了。唐譯擺了擺手,“沒事兒,別掃了大家的興。再說你哥明天晚上不是就要走了嘛。”

陳辰走過來對陳上說:“郝蕾玩遊戲輸了又耍賴,非要你彈鋼琴,她才肯唱歌。”陳上搖了搖頭,無奈地說了一句:“她今晚還沒鬧夠啊?”陳辰看著唐譯笑,“就不知道弟妹肯不肯放人了。”

唐譯心裡有些不舒服,她好歹是陳上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呢,這麼不把她放在眼裡,變著法子給她難堪。她仰起臉笑說:“要我放人那還不簡單,只要大哥贏了就可以。”

陳辰很感興趣地問:“怎麼個贏法?喝酒?”

唐譯把桌子上的酒杯清開,拍手說:“來來來,你跟阿上比賽扳手腕,這總公平吧?”

陳辰笑說:“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當真在陳上對面坐下來,挑眉說:“贏你不費吹灰之力。”

陳上捋起袖子,不屑地說:“我不跟你廢話,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兩人力氣差不多,扳了許久都不見分曉。唐譯指著陳辰後面“哎呀”了一聲。陳辰一時分心,回頭看了一眼。陳上趁機把他扳倒。

陳辰沒好氣問唐譯哎呀什麼。她笑說:“剛才服務生差點滑倒,我情不自禁‘哎呀’了一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