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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   秦非墨握了握歡顏的手指隨即鬆開,護衛散開,她這才看到秦非墨走向的方向,正被御醫救治的德妃。

她顯然是受了傷,肩胛骨那一片衣服染上血跡,之前太過混亂,歡顏一心注意著秦非墨的安危,並沒有留意到有人受傷,此刻刺客被盡數拿下,她這才看到德妃躺在那裡,額頭滿是汗液,一張俏麗的臉,此刻已經蒼白得沒有血色。

原來,秦非墨之所以沒有受傷,是因為關鍵時刻,德妃擋在了他的面前受了刺客一劍。

“德妃娘娘傷得很重,臣只是暫時止住了血,煩勞皇上將德妃抱到營帳內,臣好為她醫治。”御醫向秦非墨請示,他點了點頭,臉色有些暗沉,他吩咐人善後之後,這才抱起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的德妃,大步朝營帳而去。

御醫們自然是緊步跟上,而他們這些侍衛,自然也要隨時候命。

歡顏既然已經來了,一身侍衛服的她,此刻太過扎眼,便只能暫時將戲繼續演下去。

他們跟著一起到了德妃營帳外,御醫們進去之後,便不時聽到裡頭德妃痛苦的呻/吟聲,以及秦非墨的安慰聲,歡顏不由得壓低聲音詢問一旁的侍衛德妃為何受傷,得知是替秦非墨擋劍之後,不知為何,她手心裡竟滲出了一層冷汗。

時間很是漫長,進出的醫童告訴他們,劍尖上有毒,為了去毒,德妃傷口旁邊的已經染毒的肉必須颳去,將毒血排出,才能進行包紮,但是德妃非男子,這樣的傷,還要在全然意識下挖肉,對於一個久居深宮,從來無磕碰的宮妃來說,有多痛,想也想得出來。

是以,他們在外站了接近兩個時辰,裡頭的聲音一直未斷。

又過了半個時辰,已經是接近深夜,張禮匆忙從裡頭出來,指了他們其中幾個侍衛道:“你們幾個留下來守夜,其餘的人,都回了。”

他說到這裡,刻意看了歡顏一眼,歡顏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營帳的方向,這才與其他四人一起離去。

歡顏本來興致缺缺,一路回去,自然是沉默,卻沒有想到,行至半路,竟突然被一人擋了去路,那人赫然便是齊妃身邊的丫鬟春桃,她一見了幾人之後,視線在他們臉上掃了一圈兒,有些魂不守舍的歡顏自然便落入了她的眼中,只見她玉手一指道:“你,齊妃娘娘有事為你,你隨我走一趟吧。”

歡顏一怔,其餘三人也同時怔住,看了看歡顏又看了看春桃道:“春桃姑娘,許侍衛身體不適,若是有什麼事,不如,就讓弟兄幾個代勞吧。”

春桃一直伺候齊妃,所謂狗仗人勢,她跟了齊妃那麼久,齊妃囂張跋扈的火焰,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只見她看了那人一眼,眼睛一瞪道:“娘娘說要誰就是誰,哪兒有你們幾個討價還價的餘地?你,跟我走!”

歡顏與他們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道:“幾位大哥先回去歇息吧,放心,我不會有事。”

歡顏這麼說,他們幾個猶豫一下,深知齊妃不是好熱的人物,便只好暫時應了下來。

歡顏跟著那春桃一路,也不知道齊妃找自己是什麼事,看她剛才挑人的目光,應該不可能是因為認出自己,才來傳喚自己,想來,應該是有別的事情,所以歡顏倒並沒有太緊張。

到了齊妃的營帳,齊妃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想來是剛剛混亂之間,她那一身精緻的衣裙早弄得壞掉了。

她依禮請安,齊妃這才掀起眼簾,看了他一眼。

歡顏這身裝扮,真的是十分其貌不揚,再加上她身材嬌小,一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好欺負的感覺,果然,齊妃只看了一眼,眸中便出現了一抹蔑視的神色,涼涼對著他道:“本宮找你來,不過是有些事情要問你,你不必緊張。”

她有緊張嗎?這齊妃,還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