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不知變通的頑固警察將他逮捕,上了手銬、腳熔當他是現行犯處理。
只要有錢他可以請到最好的律師,但是最好的律師卻拒絕為他出庭,害他請了個烏龍律師讓他被判了二十年刑期。
二十年。
人生有幾個二十年,他怎能虛擲在暗無天日的小囚室中,他要用行動證明大家都錯了。
“老子的名字有什麼好羞恥的,你最近幹下的事才讓老子蒙羞,一個子兒也撈不到。”起碼放張字條勒索些現金來花花。
“我和你不同,我要討的是公道。”絕不像他以殺人為樂趣。
衛理一張嘴大大的咧開,“哈……你別笑掉老子的牙了,這世界哪有公道,在世人的眼中你比老子更罪大惡極。”他還比不上他呢!
上回碼頭爆炸案不就死了一百多人,傷者無數,他就算殺到手軟也不可能一口氣要這麼多人命。
世代在變,潮流也在變,他落伍了,及不上現在的年輕人。
“儘管笑吧!總有一天你會笑不出來,我會讓全世界看見我的名字在發光。”
一定會的,他是神。
衛理平和的面容有一絲近乎悲憐的神態,世間的人都過得太苦了,他必須救贖他們。
一場罪惡的焚燒,無數靈魂的淨化,金色的光明大道將在不久後冉冉升起,洗滌充滿汙穢的身體迴歸神的懷抱,他會在盡處迎接他們。
火,在他心中點燃。
順風吹向月牙灣。
“麻煩你再說一次,我聽得不是很清楚,以為你勢利得令人憎恨。”
什麼勢利不勢利,她是對錢的關心抱持著高度聖潔,絕不輕易褻瀆,以崇敬目光好好護持,不讓它充滿光輝的身體受到一絲俗氣。
她只是做得比別人確實,一心一意地將良知擺在第二位,沒事的時候就收到櫃子上三層鎖,等它蒙上一層厚塵再拿出來清理一下,免得自己遺忘了。
誰不愛錢,大把大把的鈔票擺在眼前很難不心動。
她選擇了與錢共進退是正確的,人的一生能依賴的人並不多,唯有金錢最誠實,看得到也摸得到,不會虛無荒誕的任憑想像,她由金錢獲得她所要的滿足和快樂,誰敢說她不是。
接受拷問的夏天像只倦懶的貓梳撫可樂,斜靠著沙發縮著腳窩在一角,看來十分享受地喝著冰咖啡。
而她對面的男子卻冷著一張臉,不敢苟同地半眯起眼,俊帥的五官有著片刻的沉重,難以置信由她口中說出的事實,必須一再確認所言非假。
“我是依循原則辦事,你不必一臉驚訝的當我拜金。”至少她贏到好名聲。
“原則?!”他需要支氣管舒張劑,以免他喘不過氣來。“你的原則是向錢看齊?”
“有什麼不對,當錢和良知起衝突時,我會先看兩者可否並存,而後才擇其前者。”是與非的界線早就模糊了,誰能正確無誤的判斷對錯。
神嗎?
不,神應該是清心寡慾不理世事,否則何必嚴厲修行把自己逼到神的境界,言明四大皆空把人間當是煉獄,一心求佛求道。
神也是有所求的,並非無慾無私。
而她不過是平凡的夏天,既做不到神的地步也不願成為聖人,只好同流合汙地當個俗人,將聖賢之位拱手讓人。
她很庸俗,所以不講大道理,一切以紐約客的步調為主。
“你為了十萬美金的差距推卻一件十萬火急的案子而惹來殺身之禍,你覺得划算嗎?”
夏天的笑容是肯定的。“我哪知道心眼小的人不在少數,難道你要我為紐約炸彈客辯護讓他無罪開釋?”
好讓他繼續逍遙法外,傷害更多的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