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
“嗯。”鎮北王滿意地點點頭,並問道:“小師弟,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呀。”
“具體還沒有想法,不過可能要去南疆與幷州一趟。”秋離如實回答。
“去南疆與幷州做什麼?”
“師孃留下兩本醫書,分別是給我的兩位師姐鳳清兒與上官芷的,她們一個在南疆,一個在幷州,所以需要親自跑一趟,完成師孃的囑託。”
“嗯,應該的。”
鎮北王本想邀請秋離一同去涼州,如此一來也不好開口了。
“琴兒與我一同離開,你們告個別吧。”鎮北王瞥了眼身旁的劉柏琴說道。
“謝大師兄。”
秋離將一個木盒子遞給劉柏琴,臉上洋溢著微笑,說道:“這是小葵師姐贈予我的禮物,一件由鼉鱷王皮甲製成的軟甲,它堅不可摧,能抵禦刀槍,不懼水火。師姐一共贈予了我們兩件,現在,我將其中一件贈給你,作為我們共同出海的紀念。”
劉柏琴滿懷感激地接過木盒,並向秋離表達了謝意。
“此次分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秋離,你多保重。”劉柏琴滿眼不捨,一肚子的話卻因為這樣的場合而無法言說。
“多保重!”
“秋離,你會來涼州看我?”劉柏琴翻身上馬,回眸一笑。
“會。”秋離脫口而出。
劉柏琴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眉開眼笑,雙腿一夾馬肚,賓士而去。
鎮北王也登上馬車離去。
秋離他們望著鎮北王的馬車遠去之後,才轉身往書院走去。
回山的路上,秋離特意走到張文亞身旁。
張文亞瞥了秋離一眼,就看出他有心事,便問道:“小師弟是否有心事呀?”
“二師兄明鑑,我確實有事想向二師兄請教。”秋離拱手行禮。
“說吧。”
張文亞欣然答應,在張文亞心裡,秋離不僅是小師弟,更是師父的救命恩人,更是他們所有師兄弟的恩人,所以張文亞對秋離是有著特殊情感的,他自然要多照拂一二。
“二師兄,我好像找不到方向了。”
“方向?”張文亞一時間有些沒明白秋離的意思,有些雲裡霧裡,便追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秋離深吸一口氣,解釋道:“以前跟師孃生活在帽兒山的時候,每日都想著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後來外出闖蕩,師父在識海中甦醒,幫助師父復生就是我每日的目標;現在外面的世界也見識了,師父也復生了,而我…”
秋離搖頭苦笑,道:“如今卻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好像心裡一下子空了,沒著沒落的。”
張文亞這才明白秋離所說的方向是什麼了,疼惜地輕拍了幾下秋離的肩膀,安慰道:“師父曾經說過一句話,今日我送給你。”
“什麼話?”
“要麼讀書,要麼旅行,靈魂與肉體總要有一個在路上。”
“要麼讀書,要麼旅行,靈魂與肉體總要有一個在路上。”
秋離仔細回味著這句話,感覺很有道理,但又具體說不上來哪裡有道理,眉頭蹙起,腳下的步伐都不自覺的慢了下來。
張文亞也隨著慢了下來,小葵路過本想跟秋離打個招呼,被張文亞一個眼神給禁止了,小葵只能訕訕走了過去。
秋離以前做事有主心骨,做什麼事情都是敢想敢做,因為在他內心深處,凡事都有藥凰或者秋鹿白給他託底,特別是秋鹿白蘇醒之後,他更是把秋鹿白當成了他的依靠。
如今,藥凰與秋鹿白突然離開,秋離就感覺主心骨被抽走了,所以才會如此迷茫…
這也正是秋鹿白與藥凰離開的重要原因之一,因為他們的存在已經影響,甚至